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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次沒殺了我，算不算是任務失敗啊？”路上，方寒打趣的問道。

一旁的靈梅搖頭說道：“如果僱主主動放棄的話，那就不算是任務失敗了。”

“原來如此，”方寒點了點頭。

“方先生，我不想在做殺手了……”

靈梅猶豫了老半天，最終還是開口說道：

“從今以後我想跟著方先生，伺候方先生。”

她今天見識到方寒的秘法之後，便有了這一想法，因為她看方寒品性不錯，不是嗜殺之人。

而且她自己也想學習這種法術，在殺手組織裡，會法術的人可都是一些老妖怪，有的人年過五詢，長得卻像十八九的小青年。

七十歲的老嫗更是貌美如花，這讓靈梅非常向往。

最主要的是這種秘法，他們都不會外傳，靈梅根本學不來，今天見到方寒，又是讓她燃起了對法術的嚮往。

“你……這是什麼意思？”方寒聞言一愣？

伺候自己？怎麼伺候？

方寒心中想法雖然有點齷蹉，但他也能猜到靈梅是想跟著自己學功法。

但自己跟她可不熟，世間絕無僅有的功法怎麼可能傳給她？萬一靈梅天賦異稟，超越了自己，倒最後誰還能治的了她？

方寒自認為自己不是什麼善良的人，做不到那麼大度。

“咳咳……我現在不過是一個學生而已，你跟著我也是毫無意義的事情。”方寒這麼說也算是變向拒絕了她的請求。

果然聽到這話，靈梅有些失望，看來方寒也是不想傳她功法，至於說他是個大學生，靈梅卻是一點也不相信，認為他也變了妝容，沒準是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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