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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地方，是一家從外面看起來很華麗的餐廳。

顧清歌心下懷疑，總覺得這種地方看起來不像是會談生意的地方。

試問，哪個合作方會跟你坐在一個燈光昏暗，有人拉小提琴，一切氣氛都很羅曼蒂克的地方，就著桌子上的蠟燭，拿出兩份合同攤在桌子上，和你據理力爭到底是讓一個點還是兩個點？

這個問題的答案毋庸置疑，卻在她的目光觸及賀北承深情的目光時發生了變化。

如果此情此景，換做其他人，顧清歌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揭穿。

可這人是賀北承，她已經在不自覺地替他開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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