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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周尤是他們之中年紀最小的，也不和他們在一個年紀，相處的時間比較少。

但可能也就是因為旁觀者清的原因，他看得很清楚。

有時候不經意間的一句話，足以讓人思考很久。

最後，周尤還是被沈燁趕回家去了，他叫的車，定位直接到周尤家裡。

周尤也沒辦法，只得回家。

一個人了，沈燁清靜下來了。

他走到離賀公館不遠處的牆角蹲下，在黑暗中，進賀公館裡頭的人，是不會注意到這邊的。

他無非就是想等賀水北迴家之後，確定她安全了，再回家。

如果，那個地方他還能回得去的話。

蹲久了，他的腿也麻了。

他拿出手機來看時間，晚上十點。

也不知道賀水北這會兒在哪兒，是不是在程家去陪著程妍了，那賀山南也在？

想想就覺得挺離譜的。

沈燁不好直接給賀水北發訊息，就給賀山南發了訊息，問他賀水北是不是在那邊。

賀山南的電話直接就打了過來，說：“你還有心思問賀水北，你怎麼就不問問我程妍怎麼樣了？你還挺行的，知道怎麼往人家心坎上扎刀子。”

“我為什麼要顧著程妍的情緒？”

這話，倒是將賀山南給問得啞口無言了。

沈燁也沒糾結在程妍那個話題上，又問了一遍：“賀水北呢？”

“她沒和你在一起嗎？”

“她不是出去找你們了嗎？”沈燁蹭的一聲從牆角站了起來。

可能是蹲的太久了，沈燁站起來的時候差點摔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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