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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水北到門口送沈燁。

在他要開門的時候，忽然開口叫住了他，“沈燁。”

“怎麼？”沈燁停了下來，轉身看著賀水北，眼神裡面似乎有一絲絲的期待。

沈燁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

賀水北猶豫了片刻，然後才說：“對不起啊。”

“嗯？”

忽來的道歉倒是讓沈燁有點意外。

“我不應該只想著幫程妍就硬是要撮合你們兩，也不管你們合不合適。對不起，不會再有第二次了。”賀水北覺得，還是得跟沈燁道歉的，不然她都不知道怎麼面對沈燁。

沈燁瞭然，然後糾正了賀水北，說：“是不會再有第三次。”

賀水北反應過來，想到那個晚上，她讓沈燁去追程妍。

看來這人把這些事情記得清清楚楚。

“我知道了。”賀水北自然是接受了他的批評，別人的感情，她以後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哪怕是為了朋友。

“這個事兒，是你主動想的，還是程妍要求你的？”沈燁問。

賀水北下意識就要說出是程妍要求的，但話到嘴邊又變成了：“你就當我是多管閒事吧。”

她這麼說，沈燁算是明白了。

他頓了片刻，才說：“你把程妍當朋友，所有的事情都想著她。但是人家未必把你當真心朋友，讓你為難的事情，做一次就夠了，兩次三次，她到底是在消費你的真心，還是別的什麼，我想你有自己的判斷。”

其實這不是第一次有人在賀水北面前說程妍對她們這段友情並沒有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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