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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亦湘雙手被綁在供奉桌的腿上，摩擦幾下手腕痛了，但好像沒有什麼效果。反倒擦破了她細皮嫩肉的手腕。

那兩人終於把目光挪向了她。兩人啃著一隻燒雞，帶了一瓶小酒，嘴巴油光光的，但一出氣是口臭活著劣質酒精的味道，燻得蘇亦湘連燒雞聞了都噁心了。

一個壯漢，一個瘦高個。瘦高個賊眉鼠眼歪鼻子，整個臉從中間凹進去，下巴又極翹，標準的月牙兒臉，臉皮也是月球表面的膚質。牙床外露，牙縫還塞著雞絲，蘇亦湘看到他就一隻反胃，所以他在眼前晃時，蘇亦湘一般都把眼睛閉上。

壯漢反倒顯得沒那麼賊相，憨憨的，眼睛雖然也只有一條細縫，但沒有什麼惡意，大盤子臉搭著一個小鼻子，越發顯得臉大。嘴唇像兩條香腸一樣，尤其此刻滿嘴是油，可以直接插根棍子當烤腸賣掉了。

那個瘦高個拿著一塊雞屁股向著蘇亦湘走過去，當她是傻子逗：“怎麼樣小屁孩兒，想不想吃燒雞呀？好想好想哦！”

這個人不做表情就已經很一言難盡了，誇張的無關在擠弄起來，越發讓人生理不適。

蘇亦湘乾脆閉眼裝暈，避而不見。那人見蘇亦湘故意不搭理他，瞬時覺得掉面子，兩步跨著走過去。

滿是油膩的手直接要往蘇亦湘臉上抓，閉著眼的蘇亦湘是聞著那股子臭油味驚醒睜眼，慌忙尖叫著躲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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