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何澈。”

何澈往前踏了幾步，停在距離夏晚安不近不遠的距離，語氣謙和大方的開了口。

“昨晚的事情，真的很抱歉，是我酒後失態了，對不起。”

說著，何澈就彎身鞠了個躬。

是那種九十度的大鞠躬。

夏晚安受之有愧的往後退了半步，“沒關係，何先生，我接受你的道歉。”

“謝謝。”何澈的語氣認真無比。

這個男人禮貌的不像話啊……

夏晚安又回了句：“沒關係。”

頓了頓，記得自己過來目的的夏晚安，又開了口：“何先生，不知道我能不能問您一件事。”

“洗耳恭聽。”

“昨晚，何先生，您是認錯人了嗎？”

何澈似是沒想到夏晚安會問這個問題，停頓了一秒，點頭，回：“是的。”

“我和你認錯的那個人很像嗎？”

何澈搖了搖頭：“並不像。”

夏晚安眉心蹙緊：“既然並不像，那你又是怎麼認錯我的？”

“是衣服。”說完這三個字的何澈，似是明白了什麼一樣，突然定住。

衣服？昨晚她穿的是艾姜的衣服，艾姜，姜，小jiang……小姜？

夏晚安的指尖，驀的扣緊了掌心。

房間裡很安靜，大概過了十幾秒後，何澈動了唇：“原來是這樣啊……”

在他開口的那一剎那，夏晚安也開了口，說的是和他一模一樣的話：“原來是這樣啊……”

“是啊，原來是這樣啊……”何澈又喃喃重複了一遍這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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