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惡事，便是惡，行善事，便是善。”

南潯最能講的就是這一套一套的道理，想她以前還得過辯論賽大獎呢，這些東西豈能難倒她？

“那仙子覺得，我是善是惡？”陸心墨問。

南潯微微一笑，一副高人模樣，“那便需要你捫心自問了，你做過惡事嗎？方才你情緒不穩，周身煞氣戾氣環繞，但你沒做惡事，那麼方才的你便不是惡，倘若日後你做了惡事，那你便是惡。”

陸心墨有些糾結地問道：“殺人算惡事嗎？”

“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殺人不可避免，我只問，那些人當殺嗎？你又為何要殺？

做壞事若是沒有一個緣由，那便是為惡。即便有個由頭，那你也得看看，你這由頭站不站得住腳根兒，若十個人中有九個人都說你錯了，那你十之八九就是錯了。”

陸心墨良久沒有說話，南潯悠哉地在一邊啃果子，時不時發出點兒聲音，像只小倉鼠。

片刻後，陸心墨眼裡的迷茫散去，周身的氣息也似乎有些改變，變得更舒服了一些。

“我好像明白了，多謝仙子。”

南潯起身，看著他道：“我再問你一遍，真的不是你讓那‘莫玄韶’殺我徒兒？”

陸心墨搖頭，“我不曾讓那小鬼殺人。”

南潯沉默片刻後道：“其實，我也不是個蠻橫無理之人，只是我徒兒一事或多或少跟你有些關係，令他死得極慘的奪命爆破針是你給的，不跟你找點兒麻煩的話，我心裡實在堵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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