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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譚老師借鑑了，那又怎樣？又不是譚老師一個人借鑑，那誰誰誰的作品不也用了這些元素？說明它就是一種風格】

【譚老師願意下凡借鑑，那是看得起Mo。同樣的元素，譚老師設計出來的作品比Mo好一萬倍，對Mo這種初出茅廬的新人就是降維打擊】

【譚老師的作品如果真的有問題，你倒是讓Mo來告譚老師啊？我們國內建築界的專業標準都沒評判譚老師，輪得到你們這些網路法盲來空口鑑定？】

【外國佬滾！在國內買水軍了吧？永遠支援本土建築師！】

……

不過無論是譚贏，抑或其他跟風模仿者，在喬以笙眼中，都是畫皮畫虎難畫骨。

“老不要臉了……”李芊芊嘀咕，“譚贏這種已經成名的老建築師，不要臉起來比很多新人建築師更沒底線，為了名利，吃相難看至極。他教出來的學生青出於藍勝於藍……”

喬以笙輕輕抓一下李芊芊的手，示意她少說點，再次對譚贏道歉：“實在很不好意思譚老師，我沒看見您從身後過去。”

“你認得我？”譚贏的態度倒是挺和善。

“認得，今天來的都是建築行業的，怎麼會有人不認識譚老師？”喬以笙發現自己比從前偽善了，阿諛奉承起來竟也能面不改色。

譚贏問起：“你們是霖舟的？”

喬以笙點頭：“對。”

“哪個所？”

喬以笙取出一張名片，雙手遞上給譚贏：“譚老師，我們是留白建築事務所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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