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黑龍克里斯盤旋在空中一隻龍爪舉著相機的樣子，那簡直明顯的不能再明顯——那時待在他身邊佔據主神身體的正是龍淵。

龍淵的心情很好，因為林凌在他身邊，而現在正是他取代之前的東寰掌控這具身體的時候，再加上林凌沒有要阻止的意思，他便也沒有出手。

在那隻黑龍一拍得手，立刻劫後餘生般地扇著小翅膀飛遠之後，龍淵眼帶笑意地低頭看身邊的黑髮少年：“做什麼要給他拍到？”

林凌漫不經心地看著黃浦江邊翻滾不息的河水道：“我，寵粉。”

龍淵靠在欄杆上，頭髮下的眉目帥的令人神馳目眩，他歪著頭，撒嬌般地說：“那怎麼不寵我？”

黑髮少年抬頭捏了一把男人的下巴：“我還不夠寵你？你都跟我一起上鏡了，四捨五入一下就是結婚照了！”

——他邊說邊在心裡心虛地想，雖然之前跟東寰也被拍到了……但是龍淵一定不知道！

龍淵雖然心中明白不是這個邏輯，但林凌說是那就是吧——從林凌口中聽到“結婚照”這三個字，倒是真叫他心中像泡進了蜂蜜水一般。

他很舒心地笑了起來：“但是那樣還不夠。”

林凌便放棄黃浦江奔騰的江水，湊上前親了一口龍淵的唇，在對方想要伸手來按他的後腦勺加深這個親吻的時候徑直邁開步伐向前走。

龍淵急忙跟上，那一個短促的吻根本毫無實感，他纏著林凌要繼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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