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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靈嚇了一跳，“你別鬧了！我這是工作，你來幹嘛？”

“我也出差啊，只不過地點跟你一樣，不可以？”

“哼！你好意思嗎？不怕別人笑你？”

“正兒八經的工作，誰會笑話。”陸巖本來只是想逗她玩玩，話一出口，想了想，公司好像的確有個專案在n市，只不過，出差的人是部門經理。

若他這個主管領導跟著一起去的話，應該會效果更好吧。

“算了，跟你開玩笑的，你忙了一，早點休息吧。”

“嗯，拜拜。”

掛羚話，方靈又跟閨蜜們聊了聊，然後就洗澡睡覺了。

第二，她繼續跟客戶談事情，下午，老總過來，晚上，兩邊的領導一起吃飯，她盛情難卻，喝零酒。

陸巖的電話打來時，她還在包廂裡，看著來電顯示只好起身出去，“喂，又要幹嘛？”

“你還在忙？”陸巖那邊安安靜靜地，沉聲問道。

“吃飯呢，老總們還在推杯換盞，我吃完了，坐在一邊陪著。”

“你又不是陪酒女，吃完了還不能走？”

“你自己也是老闆，你平時應酬時還沒吃完，就允許你的下屬先行離開？”方靈輕飄飄地懟了一句，走到人少的地方後才軟下調子，“我知道你孤枕難眠，再堅持兩，堅持兩我就回去了，你乖一點嘛！你工作的時候我也沒有拖你後腿是不是？”

陸巖無話可，嘀嘀咕咕了幾句，結束通話電話。

方靈這邊是十點才結束，她喝的最少，最清醒，自然要跟其它同事負責把領導們護送回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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