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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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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過了好久,死活不肯跟著牧南撤退,舒沁找人把我給打暈了,我好久都不太樂意跟她說話。”

宣恪想了想,挑了個自認為比較好的說法:“我命大。”

於夜弦:“……”

於夜弦換了個問題:“那你為什麼會從天上掉下來。”

“因為奪權。”這個問題宣恪會了。

這個答案,放在從前,於夜弦也許會驚訝,可他現在,已經有些瞭然了:“哪個勢力?”

“塔北。”宣恪回答,“我是塔北第十七任總督。”

於夜弦:“哇哦。”男朋友後臺太強大了。

塔北是四島中最安分守幾的國度,但總督的傳承卻比任何一個國家都要殘忍,為了保證領袖的實力,他們的總督是一步步奪權殺上位的,總督的備選者會經過苛刻的角逐,最終生存者會成為塔北的下一任總督,獲得所有國民的敬重。

也就是說,當年才十二歲的宣恪,是一步步從血海中,奪到這個位置的。

於夜弦瞬間覺得,丹夏這倆叔侄,是玩不過自家男朋友的。

“你們第十六任是不是還在位?”於夜弦想起自己聽過的情報。

“在,不過他好像有點想退休。”宣恪點頭,“催了我好幾次,讓我回去。”

豈止好幾次,平均一個月催一次,催完工作催結婚,像個絮絮叨叨的家長,宣恪每次收到塔北的情報齒輪,都會讀到一堆嘮叨,時間久了,他把那條情報線給拉黑了。

於夜弦:“那你為什麼沒走?”

“我是來找你的。”宣恪說。

於夜弦顯然沒想到他會這麼說,一時間不知作何迴應。

宣恪坐正了身子,認真地看著於夜弦的眼睛:“我是塔北間諜‘月見草’,我來丹夏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找到‘翠雀’,任務期限不定,找到為止。”

“等等。”於夜弦想起一事,“當初在情報處的時候,你說丟失了間諜‘翠雀’和‘朝顏’的情報,把我關進了鳥籠監獄裡,寧緋拿了他自己的那一份,那關於我的那份情報……”

“是我拿的。”宣恪的聲音聽不出什麼。

但,於夜弦轉頭的時候,卻發現宣恪在偷笑。

宣弟弟滿臉抑制不住的笑意,甚至肩膀還都抖動了兩下。

“那時我還在找你,我不知道就是你。”宣恪試圖解釋,“所以,情報丟了,總要有個人負責。”

誰知道,坑的那個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宣恪講得很有道理,幾乎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

“你他媽,過分了!”舊賬被翻了出來,於夜弦哭笑不得,一頭撞在宣恪的肩上,瞧見了自己剛才咬出的牙印,惡向膽邊生,又照著原處給了宣恪一口。

第51章

氣急敗壞的於夜弦拿宣恪的脖子磨牙,磨一半感覺自己頭撞得好像有點疼,而且他剛才的大動作,明顯牽動了自己肩膀上的傷口,疼得直咧嘴。

“哎喲,疼……”於夜弦抽了口涼氣。

宣恪單手抓住他的衣領,把他從自己身上給拎了起來,按到了旁邊坐好。

“老實坐著。”宣恪威脅,“不然把你綁起來。”

櫻桃跟著附和:“聽到沒有,老實點。”

“你有作案工具嗎?”於夜弦天生多動,安分不下來。

“紗布和繃帶還有不少。”宣恪認真翻口袋,一邊思考著綁人的可能性,一邊拿著繃帶一圈圈往於夜弦的手腕上繞。

“這麼兇?”於夜絃樂了,“小心我跑了,你就沒物件了。”

“你跑不了。”宣恪篤定地說。

“為什麼?腿在我身上,你欺負我,我就跑遠了。”於夜弦忍笑,“會被打斷腿嗎?”

自從他發現了宣弟弟極其幼稚的一面之後,就時常逮著不放逗著玩。而且宣恪是有微表情的,比如剛才,他說要跑路的時候,宣弟弟以極快的速度噘了一下嘴。

於夜弦找到了往後餘生的樂趣。

“晚了。”宣恪陰森森道,“你已經把自己賣給我了,你要是跑,我就把你抓回來,你是我的。”

抓回來,也捨不得打斷腿,只能用宣處長的方式教訓一頓,一頓不夠就兩頓,教訓乖了為止。

畢竟物件性子擺在那裡,不安分是必然的,宣恪覺得自己需要多辛苦一些,但他心甘情願。

宣恪沒把話說全,但於夜弦明顯是讀懂了他話外的意思。於夜弦瑟縮了一下,不小心扯到了傷口,疼得齜牙咧嘴。

“阿福,收收你腦子裡的黃色廢料。”於夜弦忍不下去了,指責道,“快要溢位來了。”

畢竟於夜弦已經開始覺得腿軟了。

宣恪冷漠:“哦。”

於夜弦算是瞭解他了,這人面上不動聲色,腦子裡指不準在想什麼刺激的玩法。

壞得很。

宣恪:“你別亂動了,休息一天,等你好些了,我們再出去。”

於夜弦為了人身安全,努力安分守己。

兩人之間的話題,又回到了剛才那個情報丟失的問題上。

“宣弟弟,我一直以為你光明磊落,不屑於背後陰人。”於夜弦氣得牙癢癢,覺得那天的賬還是得算算,“所以那天情報丟失,被冤枉的只有我一個人。”

白蹲了一晚上監獄。

“那是間諜的人設,你應該知道的。”宣恪試圖曉之以理,“而且那是我唯一一次出手坑人,事關翠雀,雖然我還沒看到內容,但我不可能把那份情報留在情報處,我本來打算,走個流程就放你們走的。”

“結果……”於夜弦心情複雜。

結果他尋釁滋事,惹毛了宣處長,把自己浪進監獄了,冤家就這麼結下了。

“你也知道。”宣恪攤手,“是你自己挑事。”

說白了,還是太能浪。

看起來冷漠且兇的宣恪,也只有於夜弦這種不怕死的時常想逗著玩,還想釣走當男朋友。

“不行,你給我道歉。”於夜弦時隔幾個月知道自己吃了個悶虧,立刻開始不依不饒。

“我已經給你道過歉了。”宣恪說。

於夜弦反應過來了:“你是指那天夜裡送我回家?我就知道你不會突然大發善心。”

原來那天晚上,是宣處長自己心虛。

他還感動了一把,給宣恪送了水果糖。

“我把自己賠給你了,我是自願跟你走的。”宣恪垂下視線,“你還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那你能……”於夜弦湊過去,在宣恪的耳邊提了個條件,“讓我……”

“只有這個不可以。”宣恪反悔的速度驚人,“而且那天在戰備區的時候,別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

按照宣恪的邏輯,賠禮道歉和賣身,那可不是一個級別的東西,不能混為一談。

“行吧行吧。”於夜弦沒要求了,“那你是什麼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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