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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莫白的證明，洛夫子得意的瞄向莫院長，要是莫院長敢給拒了，他就不讓他好過。

這般賣力推銷，那副我與榮焉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東西是他的。

莫院長無奈的看向洛夫子：“憶然，東西我還沒看呢！都不知是什麼？”你怎麼就這麼確定我會給拒了呢？

最後一句話莫院長雖沒說出來，可在座的人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洛夫子表情一凝，晃動的指尖一僵，不動了。

好半響。

將紙遞給莫院長，見他接過了，洛夫子表情訕訕，這才低聲喃喃道：“我這不是激動得，忘了麼，也不是故意的.....”

“咳咳......”

莫院長聞言輕咳一聲，淡淡的看了一眼洛夫子。

洛夫子見此不敢再小聲抱怨，低頭悶聲喝起了茶。

見洛夫子不再囉嗦，莫院長這才重新看起紙上的內容。

只有莫白淡定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垂下的眼簾在洛夫子看不到的地方，眼中的笑意一閃而過，昭示著他現在的心情很好。

寂靜的書房無人說話，只有淺淺的呼吸聲跟茶蓋觸碰茶杯杯身時發出的聲音。

訓練有素的僕人輕輕地推開門進來點上油燈，再輕輕地退出去，全程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書房中的呼吸聲越來越重......

良久。

莫院長的聲音在書房中響起：“憶然，這可以真的？”

“嗒！”

說到正事，洛夫子放下茶杯，坐直身體，道：“確實是真的，在沈家，老太爺曾將他們試驗做出來的紙張給我跟莫白看過，那紙張潔白如雪。就連當前名揚天下的菜陽桑紙也才及它的四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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