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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這個了，浦源，你看這是什麼？”

說著，洛夫子指尖夾著白紙的配方在莫院長晃了晃，表情得意：“浦源，這可是沈家要跟書院合作的第二大利器，其中的價值可是與活字印刷不相上下。”

“沈家大義，信我，願意將這寶物交與我帶來，......，浦源，沈家有此寶，可如今願與書院合作，你不要辜負他們與我的信任呀！”

“我可是跟沈家老太爺打了包票的，不信，你可以問一下子衡！”

洛夫子噼裡啪啦說了一大堆，最後怕莫院長不信，趕緊扯出莫白這個證人來。

莫白看向洛夫子指尖微微晃動的紙張，想到那個隱在沈家背後，不想出名，毫不在意的小姑娘，清冷的眸子中閃過溫柔，嘴角輕微勾起：“嗯！！”

“你看，你看，連子衡都作證了，你可不能給我拒了。不過，你要拒，我也不給你拒！”

見洛夫子不再囉嗦，莫院長這才重新看起紙上的內容。

只有莫白淡定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垂下的眼簾在洛夫子看不到的地方，眼中的笑意一閃而過，昭示著他現在的心情很好。

寂靜的書房無人說話，只有淺淺的呼吸聲跟茶蓋觸碰茶杯杯身時發出的聲音。

訓練有素的僕人輕輕地推開門進來點上油燈，再輕輕地退出去，全程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書房中的呼吸聲越來越重......

良久。

莫院長的聲音在書房中響起：“憶然，這可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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