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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北看著他，淡淡道：「你說，我們都是籠中鳥？」

莊道人：「沒錯。如果不能遁出此界，就永遠只是籠中鳥，別人的玩物罷了。」

吳北若有所思：「有人掌控一切？」

莊道人：「你有沒有想過，我們所在的宇宙，或許只是別人一個念頭形成的？」

吳北沉默了，自己身處低維世界的時候，的確就是別人的精神投射。

「那麼，如何才能跳出此界？」他問。

「我亦不知。」莊道人搖頭，「這也正是我們要探索和追求的。所以我們對下面的紛爭沒有興趣，對天道的生滅也沒興趣。」

然後他道：「所以我勸你，放棄原本的計劃，不要管，隨他們去。」

吳北搖頭：「我決定的事，一定要做，哪怕因此得罪一些強大的存在。多謝你的提醒，不送。」

莊道人笑了笑，道：「也罷，都是你們的事，我本不該管。」說完，他轉身就走，身形逐漸消失無蹤。

吳北手指敲了敲手背，說：「阿白，你怎麼說？」

阿白：「陛下要問什麼？」

「如莊道人所說，這世界，是否最終還是一場虛幻？」

阿白：「那陛下覺得，虛幻與現實之間，有無區別呢？」

吳北：「以我現在的境界去看，虛幻就是真實，真實也是虛幻，這二者之間並無邊界。」

阿白：「那就是了。萬法唯心，便有千萬宇宙，皆在吾心。」

吳北笑道：「可人總是好奇的，想要站得更高，看得更多一些。你是天道，能否告訴我，是不是真有那麼幾個偉大的存在，掌控著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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