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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饋贈？”夢魘不屑的嗤笑一聲，“害我們被看不起還能算的上是饋贈？”

溫婉不徐不疾的解釋道：“夢魘一族常年居住在夢境之中，靠吸食人的怨氣而活。”

“說到吸食怨氣這一點，大家肯定都會覺得，夢魘是一種很壞的生物，但為什麼就不能反過來想想呢？”

“將心中積累的怨氣透過夢境吸走，留下的……不就是甜甜的美夢了嗎？”她說著突然露出一個微笑，微微歪頭看向夢魘。

“美……夢？”夢魘聲音顫抖的重複道。

“是啊，美夢！”溫婉笑著點點頭，輕聲道：“你們從來都不是骯髒的種族，你們是在給大家編織一個又一個的美夢！”

“你的精神力遠遠勝於我們，隨便搗鼓一下就能操控窮奇，若是好好修煉的話，也許能透過夢境殺人於無形也說不定。”

“所以沒有實體並不是缺陷，這是你們與生俱來的天賦，是老天爺給你們的饋贈，這樣想的話……你還會覺得自己弱嗎？”

夢魘像是沒聽到她的話似的，默不作聲的許久都沒有言語。

溫婉見狀也沒有再繼續追問，只是默不作聲的嘆了口氣。

夢魘現在大概是崩潰的吧，一直以來想要擺脫掉的，其實是最重要最優秀的，一直以為正確的其實全都是錯的。

完全可以說是避開了正確的道路，一直都在往反方向行走，一路上的艱辛、努力全都是無用功，正常人肯定都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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