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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對不起……對不起……」夜箜暝的眼底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

淺洛拼命搖著頭，「該說對不起地人應該是我才對，你為我做了那麼多，我卻還用血影劍刺傷了你……箜暝，從我知道你下落地那一刻起，我的心都要碎了……你受了那麼重地傷，卻依舊不顧一切地來了九重境……」

「這一切，我甘之如飴。」夜箜暝低聲說道，「丫頭，我不想連累你，只要看到你好好地，我所有付出的一切就都值了。」

淺洛鼻子一酸，眼眶裡的淚水流得更洶湧了……

「箜暝，你真的捨得丟下我一個人嗎？」

「捨不得……」夜箜暝緩緩吐出這三個字，他的聲音很輕，很慢，卻猶如重錘敲擊在淺洛的心臟上，讓她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要停止跳動了。

「既然捨不得，那就不要把我丟下了。」淺洛哽咽道，她試圖擦乾自己的眼淚，可剛擦乾，眼淚又落了下來，又擦乾，又落下，直到兩隻眼睛被揉出了血絲，「箜暝，我真的不能沒有你。」

「丫頭……」夜箜暝又是一陣沉默，許久，他才喃喃說道：「丫頭，你知道麼，每次我感覺自己快要堅持不住時，我都會想起你的笑容，你的倔強，你的溫柔，你一切的一切……

來九重境之前我就在想，若有朝一日，我真的離開你了，你會是什麼樣子，我能想象得到，看到我不在你身邊時，你會有多痛苦，我害怕你會做傻事，所以我只能表現出對你冷漠，讓你以為我已經變心，只有這樣，我才能放心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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