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員工家屬，索性找了個甜品店，跟裡面的客人聊起天來。

“你頭上這個髮飾真好看，”白林露出一個靦腆的笑，“能問一下是在哪裡買的嗎？”

女孩子的話題往往從這些地方展開會比較順利，白林選了一個自認為穩妥的切入點。

朔望在這種粉粉嫩嫩甜甜膩膩的氣味和氛圍中難得感到了自己是似乎多餘的。

所以他跟白林打了招呼，走出甜品店，甜品店有一面巨大的玻璃窗，能清楚地看到裡邊人的動作。

白林選的話題很穩，甚至太穩了，她搭話的女生二話不說把飾品摘了送給她。

白林只好道：“……謝謝，但是這樣好嗎？”

扎馬尾的女生晃晃腦袋：“就當做歡迎禮，不用客氣，以後能經常見面的。”

“經常見面？”

女生聽到白林的疑問，舀下一小塊布丁送進嘴裡：“來我們這裡參觀的人，無一例外都選擇了留下來。”

很普通的語氣，就像在陳述常識。

“恕我確認一下他們的存活狀態。”白林冷靜發問。

“他們很好呀，”女生展露笑容，“全都夢想成真了。”

白林也回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我的夢想是讓這個研究所的人大半失業。”

……

白林最後將女生的髮飾放在了桌上，示意物歸原主。她這才發現這上面墜著的是一個戒指，閃閃發亮的似乎是切割打磨好貨真價實的鑽石？

女生拿起來，還是甜甜對她一笑：“那我先替你保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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