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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行長，不好意思，市容把我趕了回來，我們的玫瑰花海洋也被他們都挪到了別的地方。”

“為什麼？”

“他們說那裡是居民區，不能有明火，沒有經過報備不允許搞這種活動。而且除夕夜更加的重要，不想出任何的群體性~事件。”

“後來那個女孩來了嗎？”

“沒有，沒有任何女孩來，都是一些想來拍照打卡的群眾。”

“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周行長，還沒走啊？”秘書於美麗從門口探進頭來，忽閃忽閃的大眼十分靈動。

周燁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你先走，我站好最後一班崗。”

於美麗有些羞澀的笑了一下：“行長，您還沒走，我怎麼能走呢？我再給您衝杯咖啡吧。”

周燁在於美麗轉身後收起了臉上的笑，他拿出手機，看著那個幾年前熟悉的微信，女孩兒已經換掉了頭像，但是名字還未改。

幾年前許小艾的頭像還是他搞笑的卡通畫，鼻子上有一個大泡泡，遮住了半張臉。

當時許小艾說道：“這是個我喜歡的動畫人物，你別以為就是你啊。”

周燁笑而不答，只是把他的微信頭像也換成了她的卡通畫。

*

年夜飯雖然只有三個人，但是許小艾一家吃的其樂融融，小姨家也來竄門，送了兩道他們的拿手菜，遠在國外的楚瑜父母也影片拜了年。

許小艾還看見了他的弟弟一家，和楚瑜相似的眉眼，但是更油氣了一些，好像更加遺傳了楚瑜媽媽的精靈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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