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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阮立馬咬住唇。

腰間的力度越發的緊。

林阮繃了繃唇，“你放手。”

她去扯顧旻行的手，自然是扯不開的，她便一副生氣的樣子道，“你不是說了要靜一靜嗎？沒想清楚前，不許這麼抱我。”

“對不起，阮阮。”

顧旻行終於出了聲，聲音落在林阮頭頂，低啞的讓人心悸。

他好像很自責，很難受....

林阮頓了頓。

顧旻行將頭抵在了林阮的腦後，額頭貼著她的後腦勺。

林阮能感受到顧旻行的呼吸，那麼重....

“對不起，阮阮。”

他又說了一遍。

低啞的聲線，帶著顫意。

顫到了林阮心底。

顧旻行不該這麼自責的....

就像陸燃說的，她和洛懷舟在很多人眼裡都是分不開的一對。

他在意，不是他的錯，不止是他的錯。

“是我不好。”

林阮說，“是我做的不夠好，是我沒能....”

“你有什麼錯。”

顧旻行打斷了她，他的呼吸依舊落在她的腦後，低沉暗啞的聲音裡，氤氳著無邊無際的悔恨。

“是我，阮阮，一直都是我。”

這一次，顧旻行連環著林阮的手臂，都變得緊繃僵硬，聲音也跟著嘶啞。

“一直都是我不好。”

不好到，他甚至在那個時候，沒有察覺出林阮病了。

一直以來顧旻行都覺得自己愛慘了林阮，他不甘自己的愛得不到她的迴應，他越是愛她，越是不甘....

可他自以為是的愛，帶給了林阮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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