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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在江邈身上放了「殺嬰狂魔」的木牌？」靈華皺眉用手指戳著恆古眉心。

恆古如做錯事的孩子低頭絞著手指：「我只是想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

靈華搖搖頭：「最大的報復從來不是用自己去對抗世間，而是去對抗命運過好自己的一生。你可知此作為不是一個好方法，不但不能讓他醒悟，還會引得百姓們以暴制暴起更多的事端，眾生皆心浮氣躁，如何才有應有的安定？」

她嘆了口氣坐在木凳上，神色疲憊：「最是不願摻和世間之事，可有些事偏偏要將我攪進去。有些事我不願管，管了偏偏又橫生出這些岔子。」

恆古細細想著靈華的話，聲音低不可聞：「我是不是做錯了……」

靈華扶額：「你可知我為何要將他放走？」

恆古想了想，偷偷看了靈華一眼：「你說要給他解脫。」

靈華嘆道：「恆古啊，你也成長了不少，但脾氣不能如此急躁了。他沒見過給藥之人，但給藥之人卻知道他在何處。若我們將他放走，再暗中盯住，也許可以尋覓到此人蹤跡。」

恆古整個身子如被火燎了一遭，急忙愧疚道：「是我把你的計劃打亂了，對不起……可是那時我的情緒不知被什麼左右，只記得氣憤，其他什麼也顧不得了……」

靈華認真注視著面前低眉順眼又侷促的少年：「這也是我要對你說的，在接平鎮喝下的妖血並非沒有作用，它正在處處影響你的心緒，甚至是對於一些事情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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