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了一杯酒，然後才道：“我今天去找楚餘菲了。”

裴煦的眉心微微皺了下，他看著林暖，只見林暖也在這時回過頭來看著他：“我讓她離開我哥，可是卻被我哥聽到了。”

林暖頓了頓：“你知道嗎？我哥他跟我說，如果我敢傷害楚餘菲的話，他就絕對不會原諒我。”她說著，忽然就笑了起來：“這些話，你和陸奕城以前也跟我說過，可今天跟我說這些話的人，卻是我哥。”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林暖在這一刻只覺得很想哭。她的眼淚也在這時溢位了眼眶，她看著裴煦：“為什麼是我哥？為什麼，跟我說這些話的人偏偏是他？為什麼，為什麼我拼命的想要躲開過去的那些人和事，就是躲開不了？”她看著裴煦問。

“我只是想離過去的那些人，那些事遠一點，可為什麼就是遠離不了？”林暖看著裴煦。

“你知道嗎？我覺得自己就像是深處在一個漩渦中，我明明，拼了命的向岸上游，可就是遊不上去。到最後，我只能看著那個漩渦把我給吞噬掉。”她說著，眼淚就劃過了眼角。

裴煦有些心疼，他上前去，輕輕擦拭掉林暖臉頰上的淚水，然後看著她問：“在你想要遠離的人和事中，是不是也包括了我？”

這個問題，他已經想問很久了。早在日本的時候，他就已經想要問了。只是那個時候，他還沒有足夠的勇氣。

其實這個問題的答案，他很清楚，然而他的心裡，卻抱著一絲僥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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