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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說是她自己了結了自己，不如說是你逼死了她！”

秦天的話如同驚雷一般，在殷文德的腦海中炸響！

殷文德抬起頭，錯愕的看著秦天，眼神裡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他喃喃自語，“是我？是我逼死了冷雁？”

“是……”

“你說的對。”

殷文德空洞的眼神裡湧上了一抹痛惜，彷彿迴光返照一般的，再一次的擁有了神采。

“是我逼死了她！”

“到頭來，到底為了什麼？！”

“為了這可笑的命運！”

秦天默默的看著他，“命運，從來都不是用來認命的，而是用來抗衡的。”

“七世家雖然生來就有使命，但你們卻為了這所謂的使命，害了一代又一代的人。”

秦天冷漠的說道，“最終，你們什麼也得不到。”

殷文德的眼角流下眼淚，無聲的倒在了地上，呆呆的望著天空，一言不發。

秦天說道，“殷文德，這一場約戰你輸了，請你遵守約定。”

殷文德依舊一動不動，但還是說道，“你的六師姐，當年確實是我救的。”

“為了這一局，我提前佈置了多年，為的就是破壞她的冰屬性身體。”

殷文德繼續說道，“雪山教的寒氣並不純粹，長期的吸收後，會對她的天然冰屬性身體產生破壞。”

“你的六師姐和七師姐，一冰一火，如果讓她們聚到一起，是你絕大的助力，所以我破壞了凌雪音的體質。”

秦天問道，“你還知道我七師姐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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