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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們現在都不清楚聖徒教的老巢在哪裡！”卓犽蹙著眉頭，他不是不想幫忙，而是沒什麼頭緒。

花芊芊仰起頭望向湛藍的天空，“我們已經知道了。”

卓犽驚訝地道：“知道了？你是怎麼知道的？”

“一個朋友臨死前告訴我們的。”

花芊芊說的這個人，就是白素娘。

舅母關氏不忍她就這樣悽慘而去，幫她打了棺槨，又為她換了好看的衣裳送她離去。

誰料為她換衣時，竟然發現她在腹部刻下了兩個小字。

關氏覺得這兩個字有蹊蹺，將她安葬後，便趕回來將這個發現告訴了花芊芊，花芊芊找來輿圖尋了良久，終於找到了這個地方。

她和關氏也明白過來，白素娘最後留下的那一句話是什麼意思。

如果關氏是真心待她，就會為她收屍，最後也會發現她留下的這個線索。

她應該在被抓的時候就想過了這些事，所以才將這兩個字刻在了身上。

她如此做應該是因為暗羽衛中也有聖徒教之人，若她親口說出來，被聖徒教之人知道，勢必會給章太醫傳遞資訊，將老巢轉移。

只有她死，聖徒教的人才會安心……

花芊芊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兒，雖然白素娘做錯了很多事，但最後，她還是幫了他們。

卓犽見花芊芊不願詳談，也沒有追問，他猶豫了一會兒，問道：

“我願意幫你，可你真的要這樣做麼？這很危險，太子同意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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