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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命站在高空之中，雙眼漠然，看著下方的戰鬥。夜如明跟隨其觀戰，心中響起陣陣嘆息。

此時，姬命開口說道：“千年前大戰比現在殘忍萬倍，你現在所處的聖皇朝乃是由無數先烈鮮血鑄成。錢家其他之事我都可以忍，但其禍害人族，老夫絕不會姑息。”

“晚輩知曉。”夜如明躬身行禮，十分理解姬命所為。

姬命點了點頭，看向夜如明，語氣頗有深意地開口，“夜如明，我知曉你背後定有仙人指點，我雖不知曉你具體要做何，但老夫勸你放棄你心中幻想。”

聞言，夜如明先是一愣，笑著搖搖頭。不要說姬命不知道，其實夜如明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究竟要做什麼，他只能感覺有一個無形的大手在推動著他前進，無力反抗。

想罷，夜如明輕聲說道：“晚輩不知前輩所言何意。”

見夜如明裝傻，姬命繼續開口，“人妖兩族仇恨，只有用鮮血才可以洗刷，想必現在你已經深有體會。”

說到此，夜如明心中再次絞痛，不由響起雲瑤的笑容，低聲道：“晚輩知曉了。”

見夜如明這般答覆，姬命滿意地點了點頭，“繼續看！你所經歷的戰爭還是太少，在戰爭之中容不得一點仁慈，你的仁慈對你朋友和親人帶來的可能便是滅頂之災。”

聞言，夜如明認真地看著下方的廝殺。

隨著三方人馬的衝入，孩子哭喊聲，婦女哭泣聲，男子慘叫聲，癲笑聲此起彼伏。他雖覺得殘忍，但久而久之竟覺得習慣了，神色變得漠然冷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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