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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林東不是主謀。”

“你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

章沫狐疑，自己和李念的關係應該還沒有好到可以分享秘密的這個地步吧！她為什麼要跟自己說這些？讓人很不解。

“因為我已經離開橙藝了，自然就沒有顧忌了。”

李念紅唇微勾，“你們就都不好奇林東手裡的東西是從哪裡來的嗎？還有是誰有那麼大的本事蒐集到那些私密的事情？”

這些問題章沫當然想過，只是與她無關也就只是想一想，不會刨根問底的去調查清楚而已。

“如果我告訴你林東手裡的東西是我給他的你信嗎？如果我再告訴你我手裡的資料是從林虎的辦公室裡偷拿出來的你會信嗎？”

“真正要毀了林非凡的人是林虎，沒想到吧？”

李念有些得意，眉眼間都是風情。

“和程麗有關？”

章沫緩緩的將腦袋靠在長凳後面的牆上，淡淡的問。

李念的眼裡閃過一抹意外，沒想到啊！章沫竟然出乎意料的聰慧，這麼快就反應過來了，只是她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呢？

“沒錯，和程麗是有一些關係，你知道程麗和林虎是什麼關係嗎？”

李念有心想試探章沫知道多少，便問。

章沫也不藏著掖著，畢竟李念都已經說了這麼多她不知道的了，禮尚往來也要誠懇點的回答李念的問題：“夫妻。”

李念點頭，“當年程麗離開橙藝是因為惹到了林非凡，被林非凡侮辱了一番，程麗和林虎一直懷恨在心，他們夫妻的關係公司裡並沒有公開，知道的人很少，所以林虎才一直留在橙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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