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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形容一下,當時的情形吧。
當悄無聲息的房間門被開啟,在室內昏昏沉沉的光線下,我嘴裡含著牙刷,回頭看見馥汀蘭如聶小倩一樣一身白裙,披著長長的黑髮,端莊地笑著,清眸深處竟然多了些許我看不懂的溫度。
她的臉定然是慘白的,但馥汀蘭是真的美,一頭如瀑的黑髮,髮絲滑動在鎖骨上,又一直垂倒腰際以下,我很少看見她這樣毫無裝飾只穿睡袍的樣子,確是無時無刻賞心悅目的畫面。
我拿下牙刷,抹了抹嘴邊的泡沫,喉嚨裡的水嗆了出來。
空氣裡瀰漫著尖銳的潮氣,這樣的威壓,讓我的後背迅速隴上一層細密的汗珠。
我漱了一口水,用餘光瞥向臥室,她正若無其事地坐在我的床上,當時的我已經差不多缺氧得快要致死,心裡活動從來沒那樣豐富過,心道,“完了,看來要毀了。”
我也坐回床上,兩人尷尬地坐著,馥汀蘭似乎也在思考著如何改變眼前的冷場,在我還沒想出來怎樣解釋昨天的謊言時,她突然側開身,故作輕鬆地,“聽思源說你平時總去跟同事喝酒,要不也帶我試試?”
你們大概也有過此經歷,雖說細節不盡相同,但是在嚴苛家庭環境長大的孩子自然都是懂的。說起酒,對我來說真是毫無招架能力,因為從小就幾乎沒有出去玩的機會,所以當經濟獨立後,就變得很想放飛,而酒是個除了漫畫和小惡魔讓我最難以抗拒的東西。從小到大馥汀蘭雖並不搭理我,但是她卻始終用一根繩子拴在我的身上,我自我解嘲的稱那根無形之繩為“狗鏈”。不僅我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甚至於分毫不差的掌握著我的下一步動態。比如,我在初中時交了“同桌的你”,升高中後,那人與我頻繁的書信往來突然中斷,現在細想想,那些定然都是被馥汀蘭的禮數嚇得遠去,以至於我所有的友情或萌芽之情都腹死胎中。我的朋友們均離奇在不同時期離我遠去,令我獨自陷入在孤獨的環境中,甚至於不再想交任何朋友了,因為即使擁有,也是要失去的,我又何必讓自己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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