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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五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這五年來又發生了什麼？”盛言書的語調有些急切。

阮世佳的情緒卻也變得激動起來。

她大部分時間都可以控制好自己的情緒，保持平靜。

可唯獨在盛言書面前，若是還讓她回憶起關於五年前的一切，她的情緒，就會在瞬間失控。

“有什麼跟你說的必要嗎？盛言書，你真沒必要在現在端著個假惺惺的樣子在我面前裝模作樣，我不在乎。”

阮世佳冷笑一聲，看著盛言書的表情譏誚又不屑，眸子底下彷彿沉了一層最涼薄的冰霜。

“就算你為了爭奪小北無所不用其極也沒用，盛言書，我不愛你了，所以我不吃你這套。”

阮世佳這番話說了很多個字，也算是向盛言書表明自己的立場。

可是盛言書耳朵裡只能聽見那幾個字。

我不愛你了。

這幾個字振聾發聵，反覆地在他的耳朵裡迴響。

阮世佳不愛他了？

這個認知像是六月裡淬滿冷霜的劍，直直地朝盛言書的心臟用力地砍了下去！

他的心在劇痛中震顫到發麻。

他早已習慣了阮世佳不顧一切愛他的樣子，也早已習慣了有一個人不計較回報，不計較任何，全心全心的愛他。

儘管這樣的愛他從來沒有迴應過，曾經這樣的阮世佳在他眼中也永遠是最煩人的存在。

但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阮世佳不愛他會是什麼樣子。

習慣是最可怕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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