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盒子,白茗看得眼睛又直了。只見玉枝給白茗的兩腮補上妝,粉撲撲的臉頰,煞是誘人。
白茗瞅著鏡子裡的自己,已然麻木了。算了,隨它去吧。從昨天試圖逃跑卻被玉枝用法術定住一小時後,白茗對逃婚已經徹底死心了。
他跑得過一大群妖怪麼?顯然是不能的……
“公子,我們三日之後才能抵達虎族的領地。王特地吩咐我要在這幾日內開發您的後穴,請您趴下吧。”玉枝變戲法似的從懷中掏出一個精緻的罐子,開啟蓋子,香氣頓時盈滿了整個車廂。
白茗目瞪口呆地看著玉枝,覺得他的下限又被重新整理了。本來對白烜印象還挺好,沒想到還有這麼荒謬的在後頭等著!難怪不給他穿褲子!永黑啊有木有!後穴,在哪裡?不會是……我靠,坑爹啊!
白茗受驚地捂住自己的臀部,死命搖頭,抵死不從。
“乖,現在不配合,等真正真刀真槍地做起來,公子您受不住的。聽說虎族的那話兒可是大的很,要是以獸形來圓.房,您的後處會撕裂的。”說得這麼露骨,玉枝卻一點羞澀都無,反而看起來是,身!經!百!戰!
被一個漂亮的小姑娘科普這種事情,白茗只覺得背後冷汗直流,還獸形,不會做著做著就又死了吧!
於是白茗依舊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呵呵。”玉枝不在意地笑了一聲,好像知道白茗一定會拒絕,於是玉指一點,白茗便乖乖地趴了下來。弱肉強食,白茗在心裡淚流滿面。
掀開外衣,露出兩瓣渾圓的屁股,玉枝輕輕拍了一下,清脆的啪聲在白茗耳邊縈繞,很有彈性,“虎王一定會對您很滿意的。”玉枝不經意的說道。
這句話就像把刀子一樣插在白茗脆弱的心臟上,他從穿越過來之後就一直在受苦,尼瑪現在居然為了被更好的爆菊,被一個女的用手指頭按倒!
“公子,放鬆。”說著便蘸了點罐子裡的膏狀固體。
“我,我自己來!”白茗弱弱地舉手提出自己的要求。
“哦?”玉枝聞言停下了要前進的手指,似在斟酌白茗話裡的真假。讓他自己來也無妨,實在不行再由她來。
白茗感激地看著玉枝將罐子遞給他,然後默默地在裡面挖了挖。“你可以出去麼?你在這裡,我很緊張……”
玉枝聽後不動,白茗更著急了,“我是你公子,你要聽話!”
於是玉枝聽話地爬出馬車。
白茗默默地把自己的手往後探,然後戳了進去,嚶嚀一聲,在內壁上抹了抹。白茗的動作僵硬,每動一下身子就抖一抖。
突然,簾子被掀開,一隻手伸了進來,只聽玉枝在外頭說,“把它插進去。”言簡意賅,手展開,裡面是一枚玉勢。雕刻得栩栩如生。
白茗艱難地接過,為了以後的性福,他硬生生地把它插.進去。沒錯,就是這麼爺們!一開始只能進去一個蛋蛋,後來另一個蛋蛋也進去了,再後來一整根都進去了,然後,沒有然後了……
抹了那藥膏,裡面鬆軟了許多,這大概就是狐族的特殊之處。含著玉.勢,白茗只感覺玉.勢越變越熱,倒是不覺得痛。
看樣子玉枝是不打算進來了,白茗便憂傷地含著那玉勢,鑽進被窩裡準備補覺。昨晚莫名其妙地睡不著,一直睜著眼睛到天亮,這會子已是困極。不一會兒,便真的睡著了。
夢裡的不是白茗,而是林清。林清撿起地上的玉佩,一輛計程車迎面而來將他撞飛。計程車連忙停住,從車上跑下個人,地上的人則是滿身的血。
“媽媽,我好疼……”白茗在夢裡小聲地喚著,眉頭緊緊蹙起,眼角不斷有淚滑過。“媽媽,媽媽……”
哀傷的語調在空氣中淡淡散開,白茗開始輕微地掙扎。
腕子上的玉突然一閃,發出的熒光越發敞亮,映著白茗的臉。又突然顫動了一下,玉上的熒光消失,白茗也猛地從夢裡醒過來。
眼角的淚痕還在,白茗還記得他做了什麼夢,可手上的觸感也還在。半夢半醒之間,他感覺到手上的玉佩在動!
明明是個死物,怎麼還會動!
白茗突然想起方才狐王的耳語,他要自己好好用那塊玉,到底是什麼意思?莫非除了治療,它還有什麼奇特的功效是他不知道的?
疑惑間,簾子被掀開,玉枝探了進來。手裡端著盤子,來送飯了。白茗睡了一覺,有些餓了,便接過,吃。
玉枝見他吃相極不雅,取笑道:“又沒人跟你搶,做什麼吃那麼急。”
白茗抬頭瞪了一眼,不語。
“玉勢可以拿下來了。”玉枝好意提醒。
白茗高興地一把抽出那東西,不舒服地恩了一聲,扔到桌上。
“呵呵,等會換新的。”
白茗抬頭用眼神表示鄙視。
接下來換的一根比原先的那根還要大,白茗已經無力吐槽,既然無法反抗,那就好好享.受,這會兒當著玉枝的面輕車熟路地cha了進去。
玉枝驚訝,伸手給他遞了一盤果仁以示安慰。
白茗恨恨地接過,咔嚓咔嚓地把它們通通吃掉。
正是方才的那夢使白茗豁然開朗,不管怎麼逃避,該來的總是要來,回去已經是不可能了,既然現狀如此,那便承受吧。
媽媽,爸爸,過去的一切,只好暫時揮手作別。
活在當下,白茗只能顧好眼前,避免那些對自己的傷害,更好的活下去。說不定事情還有轉機,或許林清只是成了植物人,他還有機會回去。但在那之前,要好好活著。
天暗了又亮,手腕上的玉卻並沒有再次跳動,白茗的心也漸漸沉了下去。離目的地近了。
今天玉枝又給了白茗一根玉.勢,比之前的一根又大了一號。
“今天就一次。”
白茗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這麼大一個東西要塞進來已經不容易了,要是今天再加上一號,那得多可怕!
“但是今天要教床技,您聽好了。”玉枝清了清嗓子,“螞蟻上樹觀音坐蓮老樹盤根蜻蜓點水九淺一深爆.雨菊花白蛇吐信退波逐浪青龍點頭橋頭吹簫……”
“啊?”
“您挑幾個先學。”玉枝淡淡道。
“臥槽!”白茗忍不住了,這特麼還能再Y.D一點麼?這麼如花似玉冰.清.玉.潔的小姑娘居然能一口氣說出這麼YD的話,作者你的節操在哪裡?!
“您說什麼?”
“不,我沒說什麼。”白茗默默捂住自己的臉,沉痛地下了決定,“就,先蜻蜓點水吧。”這個聽起來比較純潔一點……
“哦,您聽好了。”玉枝頓了頓,繼續道,“這個您只需要安安靜靜地躺著,等著虎王在您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