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起來足夠秒殺他一百次,真心惹不起。
“進屋去吧,瞧你,曬得跟個煮熟的蝦子一樣。”樊鉞蹲下身去,握住白茗的腳踝,替他套上襪子,穿上鞋。
白茗覺得是不是太陽太大把自己曬暈了,不然這種奇幻的場景怎麼會出現?!敢問兄臺,你在做什麼……
白茗傻傻地被樊鉞領著進了屋,他覺得腳格外的熱!就跟被火燒了一樣!
白茗坐立不安地看著樊鉞,樊鉞臉上卻什麼都沒顯露,依舊一副淡定的模樣,彷彿他剛剛什麼都沒做一樣!
白茗別過臉去給自己倒了杯茶,一口氣悶掉。
“孤還有事,先走了。”
白茗聞言恨不得一口茶全噴他臉上,但樊鉞卻對他笑笑,很快離開。
白茗傷腦筋地捂住了頭,這傢伙究竟想幹什麼?
第七章
就在白茗焦躁不安怎麼睡都睡不好的時候,他被告知一個訊息,隨後更是寢食難安了。
“公子您準備準備,明日有一個宴會,王請您準時參加。”來傳話的侍衛瞧了眼白茗,恭敬地退下。
白茗傷腦筋地偏了偏頭。
“唔,怎麼辦?”
“您放心,只是一個普通的宴會,王會幫著您的。”玉枝安慰道。
想來這宴會定不輕鬆。自己才來幾天,什麼都不瞭解,難免有些力不從心。
那天晚上,白茗嚴格按照侍衛通知的時間赴約,甚至還提前了近半個鐘頭。但當他出現在宴會上看著眾人端端正正地坐著,白茗便知道他被人驢了。
“喲,怎麼才來。”白茗認得這個聲音,抬眼望去,赫然是當初上門挑釁的素雲。
只見她身著錦衣,衣飾華麗,面若桃花,眼神卻不善地盯著自己,白茗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樊鉞見狀示意站在白茗身邊的侍從讓他落座,隨後大笑道:“宴會繼續。”
樊鉞看向白茗的眼神有些責備的意味,白茗縮了縮脖子,別過臉去,樊鉞只好收回視線。
白茗小聲地對玉枝說道:“我們遲到了麼?”
“沒有。”玉枝神色凝重地站在白茗身邊,一臉的戒備,“按理說是沒有的,許是有人從中作梗。”
“哦。”白茗已然猜到,也跟著警惕地看著周圍的一切
他的案桌上擺著道蝦子,一隻只燒得紅通通,僵硬地彎曲著,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白茗蹙了下眉,不再看它,將視線轉向四周。
席上坐著不少人,有男有女,唯一的共同點便是長得好看。
“這些是他的後宮麼?”白茗小聲地在玉枝耳邊說道。
話音剛落,白茗便覺得全場的視線都投向他的身上,疑惑地朝上頭看去,只見樊鉞也在看著他。
玉枝趕緊在他耳邊提醒,“快謝謝大王。”
白茗不明所以,難道是剛剛他錯過了什麼?
玉枝再次提醒,對白茗做著口型。
“謝大王?”白茗傻乎乎地重複道,尾音上飄。
樊鉞像是沒有發現其中的變故般,滿意地點點頭,一群舞者伴著音樂,從殿外魚貫而入。
“這支舞是跳給您看的,是王特地吩咐的,看來王對您真的很用心。”玉枝小聲地說道。
白茗就跟被戳中痛腳一樣猛地打了個激靈,他抬眼瞪了眼玉枝,手攥得緊緊的。
整支舞跳下來,白茗愣是沒多看幾眼,全然沉浸於自己的冥想中。
那侍衛傳話想必是樊鉞的意思,畢竟除了他,別的根本叫不動。樊鉞究竟是什麼意思,白茗摸不太清。
宴會結束,白茗暈頭轉向,各種各樣的人紛紛過來跟他打招呼,這麼點時間,白茗壓根就不記得她們叫什麼,只知道這些都是樊鉞的男人女人。
果斷的人生贏家啊。
這才是起點YY種馬文的主角啊有木有!白茗見著各色各樣的美人,心裡各種羨慕!
好不容易擺脫那些子糾纏,白茗沿著路回去,途中卻聽見素雲的聲音。
“大王,我可好些日子沒見您了。”聲音嬌滴滴的,彷彿能掐出水來。
白茗掉落一地雞皮疙瘩。
他一個直男,喜歡的也都是萌妹子,這種矯揉造作的女人實在感冒不起來。
“哦?是麼,孤還有事,你還是先回去罷。”樊鉞淡淡地回道。
白茗點點頭,唔,這才是男人該有的姿態,霸氣側漏啊有木有!
隨後白茗便聽不見什麼聲音,想來是已經走了。
白茗有些疑惑,這條路並不是通往素雲的住處的,她故意在這裡等樊鉞?
白茗聳聳肩,那又如何,反正不干他的事。
走了幾步,眼前晃過一個人影,定睛一看,卻是臨寧。
只見她嘴角噙著笑,悠悠地問道:“可是在煩惱著什麼?”
白茗抿了下唇。
“有些東西,得不到才是最好的。”臨寧說完這句話便從白茗身邊走過,在他耳邊暗示性地輕輕笑了一聲。
次日,白茗起了個大早,他伸了伸懶腰,便見樊鉞沐著晨光,朝他走來。
“你可是生氣了?”樊鉞走上前去攬住白茗的腰,在後腰處摸了摸。
??
白茗疑惑地看他,為何要生氣?
白茗不自在地扭扭腰,臉上一片通紅,面露尷尬。
這身體實在太敏感了!
“孤並非故意通知錯時間,是侍衛一時疏忽了。”樊鉞大咧咧地解釋,眼神溫柔地看著他。
白茗抽了抽嘴角,不置可否。
昨兒他已經想明白了,樊鉞這麼做無非就是想要白茗認清他現在的身份,讓他儘快妥協罷了。
都是男的,白茗知道,像樊鉞這種有權有勢的男人,最不喜歡的就是素雲般主動送上門的。看樣子今天來不過是因為那晚自己的拒絕,他上心了準備欲擒故縱而已。要是自己不是穿來而是土生土長的基佬,現在估計早就被他的感動了吧。
這樣看來,這個男人不止是要身體的臣服,還要心理上的。
可惜,他白茗是直的。
白茗自暴自棄地想著,倒不如遂了他的願,反正都是男的,被上一次也沒什麼大不了。這樣以後便不會一直被惦記著,自己也好找機會離開。
“我想好了,咱們做吧。”白茗下了決心,抬眼看著樊鉞。
樊鉞眼裡帶著驚喜,他一把將白茗抱起,快速地走到床前,猛地壓了下來。
白茗身上不著一縷,豔紅的床單襯得他的身體越發白皙,雙眼緊閉,睫毛微微顫抖,嘴唇也緊抿著,但他的下身卻已顫巍巍地勃起。
作為一隻狐妖,白茗身體的反應是最誠實的。
樊鉞也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俯在白茗身上。他滿意地看著身下的這副軀體,復又伸手去摸白茗的臉。饒是見慣了各色各樣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