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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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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紅狐,各自不同的領地。長期以來都是虎族獨大,其他種族唯有俯首稱臣。唯一例外的一次是幾百年前豹族太子遺成打敗當時的虎王,成為東大陸的霸主。但那之後,樊鉞又打敗了他,成功奪回屬於虎族的榮耀。

    可遺成的下場卻無人知曉,有人說被樊鉞殺了,也有人說是自殺,總之傳言是他已經死了。

    樊鉞在書房裡踱步,似是想著什麼。

    就聽門外有人敲門。

    “報告大王,素雲夫人沒有說謊,她的哥哥鷹烈確實跟豹族相勾結。”侍衛跪在地上回報。

    樊鉞點了點頭,見侍衛還有話要說,便回答,“豹王凜城跟狐族太子白御有過來往。”

    “哦?”這倒是出乎意料。

    豹、白狐素來不兩立,據說是上一代的恩怨,豹族內白狐開的青樓一家沒有,而豹族在白狐開的武館一家也沒有。

    這兩個人怎麼會湊到一塊呢?

    “是百年前的事了。”侍衛補充。

    “狐族的一名長老彈劾白御時在摺子裡寫的,不過白烜將此事壓了下來,看來是不想與我們作對。”

    樊鉞坐了下來,雙手收攏,目光灼灼,“他倒是識相。獻上自己的兒子當質子,還真是老狐狸。”

    “行了,你下去罷。”

    侍衛畢恭畢敬地退了出去。

    樊鉞走進內室,閉目養神。在他們作亂之前,必須達到二階……

    白茗醒來的時候就看見玉枝站在床前看他,眉頭緊皺,眼眶紅紅的。白茗動了一下,發現全身上下酸的很,然後腦中立馬湧出昨晚的片段,白茗無奈扶額。

    “你拿藥膏來給我抹吧,快疼死了。”白茗翻身,坐了起來,後處的存在感異常強烈。

    玉枝聽了,慌慌張張地去拿藥膏。摳出一小部分,玉枝急切地說著:“其實我們本身就有癒合能力,您現在還這麼痛,可能是做多了。”

    白茗立馬紅了臉頰,可不是做多了。

    “我自己不好弄,你來吧。”說著白茗又趴回去擺好姿勢。

    剛擦好,就聽門外傳來敲門聲。

    玉枝去開門,就見外面站著個女子,看起來也是侍女,她朝玉枝點點頭,拿出一個木罐子,“這是我們夫人送給屋裡頭那位的。”

    “你們夫人?”玉枝疑惑,以前從未見過她。

    “哦,是臨寧夫人。”侍女笑了一下,“特地送來的,是薰香,有凝神的功效,我們夫人都不捨得用呢。這不,一聽說這邊有喜,夫人就讓我趕緊來了。”

    見這侍女一副自來熟的模樣,說完就進屋放下點上,然後離去。

    等玉枝反應過來,才想起她口中的臨寧夫人是誰。

    是昨天來的那位。

    玉枝將這情況跟白茗說了,此時房間盈滿了薰香的味道。不濃,清清淡淡的,挺好聞,白茗只是點了點頭,不去深究。

    他是男的又生不了孩子,怕什麼。而且,妖怪應該不會中毒吧?

    抹好後處之後白茗便躺下去繼續睡,意外的,居然就那麼睡下去了。

    夢境裡一片白霧茫茫,白茗漫無目的地走著,撥開一層層迷霧。白茗只能依稀地看見有點點的熒光,再然後,白茗突然就醒了。

    樊鉞站在白茗床頭,手剛要伸過去摸他的額頭,白茗嚇得登時清醒,很不爭氣地大叫了一聲,“啊!”

    “你很怕孤?”樊鉞收回手,臉上沒有表情,不知是怒是喜。

    怕,這是白茗心裡真實的想法,但他也不能傻到實話實說。

    “哪有!您太威猛了,我這是,這是崇拜!”白茗口不擇言。之前樊鉞所做的一切是為了表現他的深情,也好讓自己淪陷。那麼白茗便大大方方的接受,甚至下意識地往素雲那靠近,行倒貼之事。

    既然如此,那怎麼害怕也絕對不能再面上露怯!

    這種人最愛的就是寧死不屈型,白茗果然選擇背道而馳!

    雖然事情的發展有些詭異,但這種老套路絕對沒錯!

    “呵呵。”樊鉞勾起唇角笑了一下,站了起來,“孤明日再來看你。”

    白茗看不清他的意圖,只好裝作一副戀戀不捨的模樣,送樊鉞出去。

    “你這的香,很特別。”樊鉞走了以後淡淡的留下一句話。

    你要麼,我送你一打哦親!樊鉞如此快的離開讓白茗不由在心裡樂得眉眼彎彎。

    不知怎地,睡過一覺之後白茗覺得身上輕鬆多了,可能也是找到應對樊鉞的方法,白茗竟然從床上爬了起來,自己梳洗打扮。

    隔天,樊鉞又來了。儘管白茗對他還是心有餘悸,但白茗很堅強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看見樊鉞來了便高興地迎了上去。

    “您來啦。”白茗露出一個微笑,桃花眼彎彎,白皙精緻的面龐染上紅暈,看起來很是秀色可餐。

    樊鉞把手搭在白茗的腰上,摟著他坐下。

    白茗儘量無視樊鉞的一直捏來捏去的手,讓玉枝給他倒了杯茶。

    玉枝對於自家公子的行為見怪不怪,失過一次憶後性子大變,估計現在是又受刺激了。

    樊鉞沒有接話,直瞪瞪地看著白茗。

    白茗愣了一下,連忙伸手摸摸自己的臉,疑惑地問:“我臉上有東西麼?”

    樊鉞搖搖頭,拿起那杯茶喝了一口。

    看著樊鉞的喉結上下滾動,白茗愣愣地,然後猛地想起那晚樊鉞的勇猛,臉紅地跟抹了胭脂一樣。

    樊鉞洞悉到白茗的表情,眼睛立馬亮了,摟著白茗腰的手也越發地緊。樊鉞越靠越近,白茗依舊紅著臉看著他一點點接近,心裡翻天覆地地糾結。

    這是要答應還是拒絕?按照倒貼法則,那肯定不能拒絕,但如果不拒絕不就親上了麼!

    那不是還得割地賠款!

    白茗在心裡抹淚,這還有的選麼,不拒絕是親,拒絕是被親,不都是親麼!

    白茗再次把心一橫,主動貼上樊鉞的唇,一開始還有些緊張,就一直揪著自己的衣襬。後來發現樊鉞一直沒有迴應,膽子也就大了點,袖子在磨蹭中被捲起,細白赤裸的手臂摟住樊鉞的脖子,伸出舌頭嘗試能不能頂進去。

    樊鉞似是猶豫了一下,他抬眼看了看自己眼前面帶紅暈的白茗,皺了下眉。隨後開啟牙關,但並未與其多做糾纏。

    白茗橫衝直撞地進去,樊鉞卻跟個木頭一樣,連回應都不肯。

    白茗故意皺起眉頭,秀氣的鼻子親暱地頂了頂樊鉞的臉頰,嬌嗔道:“你怎麼了?”

    聲音膩得能掐出水來,估計跟素雲有的一拼。

    玉枝在一旁低著頭,雞皮疙瘩都快掉地上了,但她自然是不敢抬頭去看。

    樊鉞臉色又恢復之前的死板,摸摸白茗的臉,性致全無,“孤還有事。”

    意思就是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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