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又沒見著王,只好把她扛回去,等她醒。
臨寧的哥哥臨安聽說後便趕到事發地點,在那裡轉了半天,又跳下崖試探,但卻見不到底。太深了,再不上來便永遠留在下頭了。
臨安站在臨寧床頭,臉色發青。門突然被開啟,一男子怒氣衝衝地走了進來,捏住臨安的脖頸,厲聲道:“王在哪兒?”
臨安抓住他的袖口,搖了搖頭,臉開始漲紅。
“你不知道誰知道,你們兄妹倆還真是禍害!”男子另一隻手箍住臨安的腰,把他朝自己靠了靠。
“你放……尊重點!”臨安偏了偏身子,慢慢地擠出這句話。
男子笑了聲,放開臨安,隨後彎下腰看了眼臨寧,轉過頭問:“她怎麼了?”
“昏過去了。”臨安撥開男子想要去摸臨寧的手。
“喲,那什麼時候能醒?”
“不知道。”臨安僵硬地笑了一下,“你出去,別吵著她。”
男子臉色突變,抓住臨安細白的手腕,口氣又恢復強硬,“別以為你被我上了就可以隨意支使我。她要是不醒,後果你負責。”
男子說完便甩袖離去,臨安細白的手腕上赫然多了一道紅印。
白茗醒來的時候玉枝已經替他找了吃食,幾個野果子和一隻山雞。白茗架火把山雞烤了,吃飽肚子後就開始尋出路。
也不知道這個地方是哪裡,白茗只好繞著湖邊轉了一圈,沒有人家,又抬頭往上看,山壁過高,也不能爬上去。
不過意料之外的,這裡有好幾畝蒲公英,現在開得正好。白茗一見便眼前冒星星,說不出來的歡喜。比他更快的是玉枝,立馬化了原型跑了進去。
白茗見狀也跟著化成原型,一腳掌一腳掌地踏了進去。
於是兩隻白毛狐狸在裡頭使勁地撲騰,時不時有蝴蝶飛來,白毛狐狸更是激動地跳起來撲蝴蝶。
白茗越撲越興奮,吧唧吧唧跑得歡樂。他越跑越遠,還朝天狼嚎了一聲。
然後不知怎地,白茗停下腳步,疑惑地原地跺了好幾下,怎麼這地方鼓起來了,還軟軟的。
白茗楞了一下,然後底下鼓起來的東西越來越鼓,直到把白茗掀翻過去他才意識到那鼓鼓的是人,哦不,應該是妖!
嚶!白茗一下子化為人形,爬起來轉身就跑。
誰知那妖很敏捷地朝他撲來,立馬把他壓住了。
白茗後脖上的寒毛嚇得都立起來了,把睡夢中的妖怪吵醒實在是太罪孽了,會被吃掉嗎!
妖怪把他壓住後沒有張開血盆大口,白茗呆住不動努力裝作自己很乖很乖,希望妖怪能放他一馬。
但是,妖怪卻伸出他罪惡的手,拉下白茗的底褲,手指戳進白茗的菊穴,冷聲道:“這裡有我的味道。”
白茗聽見這聲音立馬僵住,原本因被戳菊而想跟身上人拼命的心頓時沉了一下。
樊鉞怎麼會在這!
這麼快追來了麼!
嚶!該怎麼辦!
“我洗過了,沒有,沒有味道的……”白茗弱弱地回頭,再次努力裝作一副很乖的模樣。對身後的樊鉞眨眨眼。
樊鉞楞了一下,呆呆地看著眼前人的桃花眼忽閃忽閃,嘴唇微微嘟起,好像很軟很好親。
然後白茗以一種很詭異的姿勢朝樊鉞靠近,託這身子的福,白茗的柔軟性很好。
樊鉞眼睛眨了眨,確實很柔軟啊……
白茗紅著臉,手指點了點樊鉞的胸膛,道:“要來麼?”說著下意識收緊後處,夾住樊鉞的手指。
這時候白茗想不出什麼好方法,只能利用這個手段來暫時穩住樊鉞,不知道這時候否認自己殺了素雲還有救沒?
老天對他要不要這麼殘酷,前腳剛出虎穴,這會兒又要進去了……
第十四章
見樊鉞還愣著,白茗趕緊貼上去,迫不及待地扯掉自己的衣服,使勁往樊鉞身上蹭。
只聽樊鉞的喘息聲越來越粗,白茗就知道這事有戲,立馬握住樊鉞的下身,手指不斷遊動。
樊鉞似是忍到了極限,猛地把白茗壓在身下,孽根就要往裡鑽。
白茗後面沒擴張,自然緊得很,戳了幾下沒進去,樊鉞急了,草草伸進兩隻手指活著口水攪動幾下,硬是擠了進去。
“啊!啊!啊!”白茗慘叫三聲,眼睛瞪得極大,我靠好凶殘,白茗只能不斷放鬆。
沒有充分的開發,白茗的後處在不斷抽動中出了血,樊鉞見了卻更受刺激,抱起白茗以騎.乘.式不斷進攻。
白茗的眼角通紅,不經意間一滴淚珠滑落,樊鉞趕緊湊過去吻住,順著光滑的臉蛋往下,含住白茗的唇。
各種欲.仙.欲.死按下不表。
話說那廂玉枝發現白茗不見,立馬化了人形,循著白茗的氣味一路找去,然後便見白茗被一大漢不斷肏乾的場面。
玉枝出離憤怒,她知道自家公子模樣好看,眼角一挑便能招人,但那也是虎王的,就算離了宮也是虎王的,其他人怎能染指!
玉枝運氣,一掌朝那大漢的後背拍去。
而樊鉞正巧到了高.潮,熱流射入白茗體中時通體舒爽,注意力也自然是在白茗身上,所以沒發現玉枝,被其一掌拍暈。
白茗臉色緋紅,身上大大小小的印子猶在,衣服離身幾乎赤裸,樊鉞的孽根還在他裡頭半軟不硬,下身漲痛卻無法抒發。
他委屈地看著玉枝,玉枝震驚地看著被她打暈的樊鉞,默默地轉過身,捂住耳朵。
白茗總算知道老天是在玩他,尼瑪什麼沒節操的事情都做了,這下徹底成厚臉皮了。
等白茗抒發完,他趕緊穿好衣服,儘管玉枝啥都看見了,但厚臉皮表示他還是想撿點節操,便無視了玉枝,看著閉著眼睛暈的很認真的樊鉞。
要趁著他睡著然後逃跑麼?
他跑得了麼?
果斷不能啊!那還不如乖乖等他醒了跟他賠罪,說不定還能被原諒……
就在白茗苦大深仇地等著樊鉞的時候,樊鉞動了一下,掀開眼皮,看見玉枝後果斷給了她一掌。
玉枝一點都不意外,意外的是她居然能這麼快站起來,而且一點痛覺都無!
樊鉞打完一掌就不理會玉枝,而是拉著白茗的手,一臉深情地道:“你沒受傷吧?”
白茗受寵若驚,除去第一天見面時樊鉞曾露出這樣的表情,那之後就再沒見過了,他不知道樊鉞在玩什麼花樣,只能跟著一臉深情地回道:“我沒事。”
“那就好。”樊鉞鬆了口氣。
“我們走吧。”樊鉞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拉起還坐在地上的白茗。
白茗驚恐地軟了身子,拖住樊鉞的手,“去哪?”
“我跟你說,素雲不是我殺的,真的,是臨寧她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