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臉愈發俊朗。
第二十一章
白茗與樊鉞出門並非純粹郊遊踏青,而是有目的的。
昨兒經霜紅提點,白茗便也下了決心要奪回政權。但他目前無一兵一卒,因而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來自他人的幫助。
要白茗單槍匹馬殺進王宮趕走侵略者那是不可能的,就他那武力值,估計在宮門口就直接被K.O.了。
根據歷史經驗,勝利永遠屬於正義的一方,白茗覺得他成功的可能性還是很高的,況且他還有主角光環,怎麼能不成!
所以現在,他要靠他的三寸不爛之舌去說服有識之士共同抗敵!
古有諸葛亮舌戰群儒,現有他白茗舌戰富翁!
要招兵買馬,最重要是有錢啊有木有!電視上都是那麼演的!
況且即使是妖界,那也有是有流通貨幣的。縱使你會法術會造假,但做買賣的人都驗的一手好鈔,不是法力高強就是有專門驗鈔的玉石,你會法術也沒用!
白茗這一路上花的錢都是玉枝的,他一分錢都沒有,玉枝的錢袋子也幾乎快被掏空。好在有霜紅的支援,不然又得睡野外了。
這錢是極重要的,於是白茗與樊鉞便站在一棟大宅子前,望著那緊閉著的門,胳膊一擺,敲門。
一個小廝來開門,卻只是露出了個縫隙,白茗只能看見那小廝的臉,連身子都瞧不見,可見這說服之路任重而道遠。
“找誰?”小廝臉上沒什麼表情,語氣也是僵硬的。
“請問,你家老爺在麼?”白茗對他展顏一笑。
奈何小廝不解風情,“老爺現在忙,不便見客。”
“哦,那你們這管事的在不?”
“少東家出去了。”
“那,能不能通融一下,讓我們見一下你家老爺?”
小廝上下打量著白茗跟樊鉞,沉下臉,啪的一聲,用力將大門合上。
白茗無奈地摸了摸鼻子,轉過頭看樊鉞。
樊鉞拉過他的手,道:“我們明日再來。”
“天色已晚,該回去了。”
白茗一腔雄心熱血被噎了回去,梗得臉色通紅,他咬了咬唇,眼裡帶著不甘。“我想進去。”
隨後便打算從牆上翻進去。
白茗現在也會點法術,自覺翻一個牆還是很簡單的,便提氣一躍,腳踩上了牆頂。
還未站牢便被一股氣擊倒,白茗一個軲轆從牆上掉了下來,樊鉞在下頭穩穩當當地接住。
白茗小臉皺了皺,使勁埋進胸前蹭著,他悶悶地道:“有結界,我過不去。”
白茗垂著頭,被樊鉞拉回了醉紅樓。
進了樓門,白茗鬆開樊鉞的手,先他一步邁出步子,走在了他的前頭。
白茗的手緊緊捏著袖子,一點都不敢回頭去看他,走得很急切。
溫熱的手心變成了冰冷的袖口,白茗只覺得心裡有些失落,但依舊是頭也不回。
回了房門,白茗悶悶的,看著桌上的飯菜卻沒什麼食慾,垂著腦袋一直盯著筷子。
樊鉞往他碗裡夾了些菜,白茗看也不看,只是把碗筷推遠了些。
“還在彆扭?”樊鉞淡淡道。
“哼。”白茗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不回答。
隨後便拿起筷子,一口一口地往嘴裡填飯。樊鉞滿意地看了看他,也跟著吃。
“你最近是怎麼了?”飯後,樊鉞深深地看了眼白茗,詢問道。
“你管我那麼多!”明明心裡是歡喜的,可白茗卻管不了心裡的怒氣,頓時各種眼神粘著樊鉞的畫面浮現在他的腦海裡。
樊鉞上前邁了一步,靠近白茗,“你說什麼?”
樊鉞的臉上隱有怒意,要放在平時,白茗鐵定軟了。可現在,白茗居然也跟著氣焰囂張,跟著往前邁了一步,“我說你管不到我!”
這話幾乎是吼出來的。
把樊鉞一震。
從未見白茗發過這樣的火。
心裡有些心疼,樊鉞軟下聲道:“你究竟怎麼了?”
白茗不領情,他轉過身子,躺進床上,拿背對著他。
樊鉞原本是一直盯著他的,後見他的背一直顫抖,身體弓起,便立馬上前檢視。
白茗緊緊地抱著自己,臉上泛白,嘴唇死死咬著,不停顫抖。
樊鉞將他抱在懷裡,連忙問道:“怎麼了?你說話啊!”言語裡擔憂的意味明顯。
白茗重重地咬了咬唇,記掛著方才的事,本是不想搭理樊鉞的。可此刻的疼痛卻由不得他,樊鉞高大的身影便如同那救命稻草般,白茗猛地抓住他的手臂,顫顫巍巍地道:“我……我肚子好疼……”
“疼死了快……”白茗斷斷續續地重複著這句話,頰上不斷有汗混合著淚流下,看得樊鉞的心抽得一疼。
看起來白茗是疼極了,可樊鉞卻不知道該怎麼幫他紓解,便將掌心對準他的胸口,渡氣與他。最近樊鉞的功力長進不少,希望能透過這一途徑減少他的痛苦。
氣源源不斷地進了白茗的身體,白茗卻只是抖了抖,依舊死死抓著樊鉞的手臂。
指甲在上頭留下了好幾道印子。
樊鉞摟緊他,等著他緩過來。
這不是第一次了,記得上次發作也是如此,不過這次的症狀要重了許多。
只覺得臂上的力氣越來越小,樊鉞鬆了口氣,白茗緩過來了。
可沒過多久,便聽見醉紅樓的大廳傳來爭執聲。
樊鉞靜下心來認真聽著下面的動靜,捉住了對話裡的重點,窩藏,搜捕!
“我們哪裡有膽子窩藏吶,屋內都是客人在辦事,您這麼一搜,我生意還要不要做了?”霜紅的聲音傳來,樊鉞心裡也有了對策。
只聽對方不管不顧地開始搜樓,樊鉞看著白茗慢慢迴歸紅潤的臉,在他驚訝的神情中,一把
將他壓在了身下。
白茗一隻手捂著方才疼痛萬分的肚子,另一隻手重重地敲了敲樊鉞的後背,眼裡的不滿開始積蓄。
他這才剛緩過來就急著做那事,要不要太禽.獸!
況且現在不是在冷戰麼!他怎麼敢!
白茗越想越氣憤,剛準備反撲便被樊鉞堵住了唇。樊鉞結結實實地壓了下來,下了幾分力氣,像是在宣洩著什麼,不斷蹂.躪白茗的嘴唇,直至變得豔紅。
接著,樊鉞啃上白茗的脖頸,用手將白茗的衣服拉散開來,不斷吮吻,速度極快地在上面留下印子。再來是胸膛,外衣被剝落,白茗氣得抬起腳踢了樊鉞一腳。
踢在他的小腿上。而那個地方,他捨不得。
樊鉞便跟被蚊子叮了一般,不痛不癢,繼續在他身上動作著。
拉下白茗的底褲,在大腿內側上又添了幾枚吻痕。
白茗默默地想著,得虧他不捨得,不然這廝的命根子早沒了。
於是白茗半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