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直接將人捉來,雖然莽撞,但好歹成功了。
之後白茗又在山上逗留了幾日,直到染上瘟疫計程車兵紛紛好轉方才離去。
現在時機還未成熟,白茗不可能帶著隊伍浩浩蕩蕩地入城,這樣勢必會被發現,到時反而更麻煩了。
於是白茗便將他們留在原地,等待召喚。
反正需要用時,樊鉞一個傳送陣便能將他們送來。
白茗只知道樊鉞的功力大漲,不知他修的是何種功夫。白茗沒細問,樊鉞便也未曾答疑。他樂意為白茗效勞,甚至可以說是迫不及待地需要發揮自己的能力使自己的地位牢固。眼見著幫助白茗的人越發的多,樊鉞內心是有些小波動的。
彷彿白茗會離他越來越遠一樣,樊鉞不安地抓牢白茗的手,生怕他會離開。
樊鉞胸口一疼,便知那感覺又來了,趕緊運功將其壓制住。
最近這狀況越來越頻繁,樊鉞握緊了白茗的手。
白茗猛地一疼,他看著樊鉞的臉色變得青白,著急地問道:“你怎麼了?”
樊鉞搖頭,忍住痛苦,看向白茗的目光有些難過,“沒事。”
白茗伸手要去摸樊鉞捂住胸口的手,樊鉞往後一退,不讓白茗觸碰到他。
樊鉞的臉色越來越差,白茗不解地靠上前去,怎知樊鉞又往後退了一大步。
樊鉞已經知道是白茗腕上的玉佩在作怪,便在自己眼前化了結界,不讓白茗靠近。
他冰冷的聲音在白茗耳邊響起,“你留在原地別動。”
“你是不是受傷了?”
“果然還是勉強你了麼……”白茗小聲地說道。
傳送陣是高階法術,連韶華都不敢輕易用,但卻因為自己,樊鉞用了好多次,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才會如此虛弱麼?
白茗有些心疼。
只聽樊鉞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我沒事,你別擔心。”
白茗小聲嘟囔著沒事還要離我這麼遠,能不擔心麼?
他自然不敢大聲到被樊鉞聽見,男人的大男子主義他是見識過的,他可不想再被老虎壓。
想到老虎壓,白茗居然有些懷念。好久沒有見過樊鉞的真身了。
“沒事的話,可以變下老虎給我看嗎?”白茗忍不住拿話去噎他,好拆穿他的偽裝。
樊鉞臉色驟然一變,帶著些冷酷的意味。隨後,他的周身籠罩著白霧,竟就這麼消失在白茗面前。
喂,要不要這樣……不是說好了做彼此的天使互相賣萌了麼,連變老虎都不願意,我還想變狐狸給你看呢……
白茗隨後又想起什麼,他衝著樊鉞離去的方向吼道:“不要再用瞬移了!”
而樊鉞早已離去,自然聽不到他的話。
樊鉞捂住自己的胸口,隨便找了間屋子便推了進去。他之前一直與白茗同住,沒有自己的屋子,這會子發作又不願被白茗發現,只好躲躲藏藏著。
屋內的人還在洗澡,樊鉞檢視房內沒有其他的人,便悄無聲息地走近屏風。
裡面的人站了出來,正在擦拭自己的身體,待他拿過屏風上的衣衫,抬起頭來猛地瞧見樊鉞,嚇得倒退了一步。
樊鉞的臉色青白,他一掌將其擊暈,把人搬到桌子上,給他蓋上被子。
待將其嚴嚴實實地裹好後,樊鉞看了看他熟睡的面容,覺得有些眼熟。
想了一下,樊鉞方憶起,這個房間的主人是秋景。
但這念頭很快被樊鉞拋諸腦後,胸口的刺痛提醒著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於是他坐到秋景的床上,調整內息。
樊鉞提氣,將胸中一股奇怪的力量驅逐,運至指尖,奈何卻怎麼都無法將其排出體外。
僵持良久,樊鉞突覺腦中有些片段在慢慢甦醒,但卻看不太真切。
樊鉞皺著眉,努力撥開腦中縈繞不去的煙霧,他依稀看見了自己,穿著黑色的蟒袍,坐在高堂之上,與堂下的人說著些什麼。
樊鉞腦中很是空洞,他聽不清楚談論的聲音,腦中一直重複著嗡嗡的雜音。
之後,樊鉞站了起來,轉身離去,然而畫面還在繼續,只見樊鉞步入了一處院落,推門後一個人迎了上來。
那人殷勤地貼在樊鉞身上,而樊鉞則是一下子便抓住那人的胳膊,將其抱起,放到床上。
樊鉞褪去了自己的衣衫,又去脫床上人的衣衫,直到裸裎相對。
那人輕輕地喘了一聲,樊鉞便猛地進入了。
床上人的聲音很黏膩,樊鉞看不清他的臉,確定來說,除了他自己,其餘人的面目他一概看不見,只覺得那人的聲音很是熟悉,但又不好隨意地蓋棺定論。
而且那赤裸的身材看起來也眼熟的很,樊鉞方要去細想,頓覺胸口一片熾熱。
樊鉞睜開眼,腦中的畫面頃刻消失,奇怪的是,隨著他的清醒,他居然忘記了方才畫面中的內容。只記得似乎想起了什麼……
樊鉞拉開自己的衣襟,檢視胸口。這才發現原本已經癒合的瘡疤再次開裂,現在正在滲血。
樊鉞伸出手指摸了摸,將其揩在床簾上。
胸中似有鬱結,樊鉞一時無法排解,有些心煩。
煩悶之際,只聽門口傳來一陣談話聲。樊鉞捂住胸口,警惕地偏了偏頭,靜心探聽。
其中一人的聲音是屬於敖天的,他話語裡帶著明顯的不耐煩,樊鉞蹙眉,望了眼被自己放在桌子上的秋景。
必定是來找秋景的。
“真的不再考慮下嗎?”
這個聲音極為耳熟,樊鉞的心猛然一動,是白茗。
聽著白茗低聲下氣地語氣,樊鉞捏緊了自己的拳頭。
“不必了。”敖天斷然拒絕,“你要跟著我進來?”敖天作勢要去開門,白茗只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識相地離去。
樊鉞趕緊將秋景抱到床上,動作間扯到了胸口,樊鉞悶哼一聲,法力尚未完全恢復,無法將自己瞬移出去,情急之下,樊鉞只好躲進方才秋景沐浴的水桶裡。
敖天推門進來,他看了看屋內,沒發現秋景的蹤跡,便徑直往內室走去。
路過水桶旁,敖天隨意地看了一眼,樊鉞屏住了呼吸,不敢動作。
這若是被他發現了,又不知道會起怎樣的風波。
敖天看見床簾外秋景的衣襬,眼睛頓時亮了,他快步走至床前,將紗制的床簾慢慢掀開。
床上人如玉的面龐漸漸顯露,敖天解去自己的衣衫,慢慢地俯身至昏睡中的秋景身上。
敖天捏住秋景的鼻子,瞧見秋景秀氣的眉毛微微蹙起,略帶寵溺地道:“怎麼睡得這麼早?”
秋景別過臉去,聲音有些黏膩,“你怎麼來了?”
“哦,我剛剛……”秋景剛想接著說什麼,看清是敖天后,他停住了話語。
“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