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狠厲。
白茗覺得這樣的樊鉞有些陌生,但又熟悉。
樊鉞將白茗的雙腿叉開,往兩邊拉,指下柔軟的觸覺讓他不由地有些沉迷其中。
他低下身子,埋頭在白茗肩膀處,使勁地嗅了嗅。
“你真甜……”樊鉞偏頭咬了咬白茗的耳垂。
白茗側著臉,往旁邊躲了躲。
樊鉞緊追不捨,白茗被鬧得實在有些莫名,他軟下聲音,算是示弱,“你能不能把我鬆開?”
樊鉞不答,只是默默地舔吻白茗的臉頰。
在上頭吸出一個又一個的印子。
“你這算怎麼回事兒啊,還怕我跑了不成?”白茗直覺樊鉞有些奇怪,審視他的眼神也有些變樣。
樊鉞狠狠地咬了下白茗的臉頰,在上頭留在一個牙印,白茗吃痛,瞪了下樊鉞。
“你最好是不敢跑。”樊鉞陰沉沉地說道。
“何意?”白茗沉下聲音,追問。
“呵呵。”樊鉞勾住白茗的下巴,“你之前不是說想看我的原形麼?我滿、足你,好不好?”
白茗還沒來不及說好或是不好,覺得身上一沉,然後,一隻威風凜凜的大老虎便出現在他上頭。
樊鉞估計自己的原形太大,在變化的時候自動地縮小到合適大小。饒是如此,在白茗眼中看來,那也是巨大的。
樊鉞青綠色的眼睛有些可怖,白茗下意識地想往後挪動,奈何樊鉞整個壓在他的身上,重量不小,根本就動不了!
白茗相信他肯定是虛壓著自己,但還是沒法掙脫!
白茗覺得這事兒有些大了。
“你怕我?”樊鉞的爪子在白茗肩上拍了拍,這麼一下,白茗宛若凝脂的肌膚立馬多了一個大大的爪印。
血色有些刺眼。
“你,你不會是……”白茗的瞳仁放大,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樊鉞低頭用帶著倒刺的大舌頭在白茗赤裸的身體一下又一下的舔吻,每到一處便是一個鮮紅的傷痕,白茗先是震驚,後覺得事情發展越發的詭異後便開始劇烈掙扎,樊鉞拍爪照著白茗的頭部便是一下。
白茗整個被打傻了。
樊鉞不悅地看著白茗手腕上隱隱泛著微光的玉佩,他把自己毛絨絨的臉貼在上頭,用牙將紅線咬斷,銜住玉佩,往床外丟了出去。
牙上有刺痛的感覺,樊鉞張大了嘴緩解疼痛,白茗看著那張血盆大口,頓時有些腿軟。
“你扔它,扔他做什麼!”白茗臉往後躲了躲,身上的刺痛在張狂地作祟,心裡不免有些害怕。
但隨之而來的卻是鋪天蓋地的氣憤,白茗咬牙,“你到底在鬧什麼?想吃了我麼!”
樊鉞哈哈大笑,聲音震耳欲聾。
白茗看著那張虎臉,越看越覺得陌生。
“怎麼會,我愛你還來不及。”
樊鉞說著還用下體蹭了蹭白茗的大腿根。
那東西還在往外流著液體,白茗不自在地張開腿躲避。
樊鉞瞅準時機,竟將自己那部分直接推入白茗體內。
“……”白茗眨了眨眼,“啊!”終於反應過來的他大叫出聲,話語裡難掩痛楚。
他睜大了眼睛,嘴裡不停唸叨著:“這不行,你別,別再進了……”
樊鉞不聽,堅定地將自己推了進去。
沒進一步,穴口上便滲出一絲血來,漸漸地,樊鉞全部沒入,他舒爽地嗷了一聲。
白茗卻沒有一丁點的反應,身上被倒刺劃傷的傷口,後處撕裂般的痛楚,白茗卻連叫都叫不出來。
實在太疼了。
這場景太詭異了,白茗忍受著身上人,不,現在是獸,忍受著它一下又一下的抽動,眼眶開始泛紅。這心裡沒由來的委屈是鬧哪樣?
過了一會兒,白茗索性把頭一歪,暈了過去。
樊鉞見他沒反應了,停下來湊到他鼻尖旁聞了聞,確定他還活著後又接著動作。
他的臉上寫滿了漠然、麻木。
到最後,終於如他所願,白茗身上到處都是豔紅的傷痕,看著極其妖冶。
但他的眼皮始終閉著,彷彿死去了一般。
樊鉞從白茗體內退出,拿去絲巾,化為人形。
他有些疑惑地看著白茗,伸出手指摸摸他的臉。上頭也密密麻麻地布著吻痕,還帶著一個牙印。
他慢慢地俯下身,輕輕地在頰上親了一下。
白茗動了動,無意識地將臉移開了些。
然後,他主動伸出了手,一把抱住了樊鉞的脖子。
這只是白茗的慣性使然。以往雲雨過後白茗總喜歡這樣抱著樊鉞的脖子,所以這次也這麼做了。
不過,假使白茗現在是清醒的話,想必絕對不會如此,說不定會直接照著樊鉞的下身踹上一腳,直接踢爆。
還可以抓住他的頭,使勁的敲,以報方才被爆頭之痛。
不管哪一種,都不可能是這種投懷送抱的形式,他又不是受虐體質。
但很顯然,樊鉞並不知道。
白茗的動作取悅了他,他的目光變得柔和,看見白茗因被觸碰到時候而疼得咬緊嘴唇時,他施法將身上的傷痕一點點消去。
樊鉞有些不捨。看見這些傷痕他莫名覺得興奮,彷彿這樣才代表著白茗是屬於自己的。
上面的每一個痕跡都是自己留下的,樊鉞舔了舔唇,頓覺胸口舒坦了不少。方才的畫面漸漸湧上頭腦,樊鉞看見白茗泛紅的眼眶,微微一怔。
良久,他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將白茗摟入懷中。
樊鉞覺得自己的內心有一顆暴虐的種子在生根發芽,但他並未覺得這樣的自己有什麼不妥。他是百獸之王,野性無可厚非。
他有預感,他失去的,很快就會回來。
38
次日,樊鉞率先醒來,他動了動身子,白茗便也跟著醒了。
白茗眨了眨眼睛,有些恍惚。他偏過頭煞是疑惑地看了眼樊鉞,蹙眉,眼中帶著幾分怒意,他伸出手,照著樊鉞的腦袋就是一拳。
樊鉞被打蒙了,白茗惡狠狠地對著他的下身又補了一腳,樊鉞臉色驟變。隨後白茗轉過身去,將自己的衣服穿好。
儘管全身上下的傷痕不在,但後處刺拉拉的疼痛卻提醒著昨晚的一切並非是夢境。
哪有這麼痛的夢?白茗想破了腦袋也不知道昨晚那場瘋狂的性愛究竟是為了什麼。只覺得眼前的人越看越可惡,白茗忍不住又照著他的腦袋撲稜了一下。
樊鉞下意識地捏住白茗揮過來的手。
白茗睜大了眼睛,眼裡佈滿了不可置信,“你還敢還手?”
感覺著樊鉞似乎要收攏手,白茗掙了一下,“難道,你還想綁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