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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少離開時笑聲張狂之極，除了侮辱更是藐視，甚至都沒有出招，從精神上就直接擊潰杭靜齋。

“你！”

口腔一個血腥味，杭靜齋只覺舌尖發燙，一口鮮血充鼻腔冒出。

這是脾臟大傷的徵兆，氣血不順，一口氣始終下不來。

“靜齋，冷靜！”玄冥道人趕忙出聲提醒：“這是言語擊破你，想想你為什麼踏上鬼修之路，還有杭家的救贖計劃還要不要了？”

此刻的杭靜齋什麼都聽不進去，滿腦子充滿不甘心，剛剛楊少那席話，讓他整個腦腔被憤怒矇蔽，市區裡有瘋狗般撕喊。

“殘陽經！”

不知何時，心中彷彿潑上一盆涼水，讓原本心亂不安的杭靜齋恢復理智。片刻功夫，看著沈裳音離去的車影已沒有先前的激動，而是平平淡淡。

“你剛嚇死我了，差點以為你要失去理智。”

看到杭靜齋短短一會時間就能走出傷感，玄冥道人不禁感慨。

“有經歷才能成長，或許她從不愛不屬於我。”

看透這點至關重要，舔狗不可怕，可怕的是舔一輩子。他與沈裳音的點點滴滴，今天總算畫上圓滿的句號，即便幫沈裳音恢復她父親的歌喉，重回玖酈山莊，這也不是身上有想要的生活了。

“裳音，你會喜歡我麼？”

“靜齋，你胡說什麼呢？”

“我就想知道，如果我無時不刻這麼追求你、呵護你、關心你，有一天你會感動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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