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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什麼事來，讓我知道，或者，讓你死的明白！”

白衣大當家平坦柔和的眼神看著林九，沒有一絲的波動，如同面前正在跟一死人交流。

林九也並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彷彿本該如此，手中僅剩的匕首把柄隨意掉落在地，不知道砸碎了哪一副骨架，但是卻被叫喊聲遮掩去。

“兵州刺史！”

簡簡單單吐出來四字，眼神時刻盯住那白皙到有些虛弱的面孔，似乎期待著從上面看出來什麼，不過，要讓林九失望了，這四個字，彷彿與之無關，眼神都沒有偏上片刻，好久，才緩緩輕笑一聲。

“你，是不是期待著我有什麼反應，恍然大悟，還是說不屑一顧？”

雙手環抱於胸前，露出一隻閃著精光的手掌，面色上平平淡淡，像是自己與他人無恙。

“我這隻手掌，就是硬生生被官府人員斬斷的，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讀書人，只不過沒有錢來上供給他們，我的妻兒，全都倒在了我的面前！”

像是在講述別人的故事一樣，夜涼山大當家緩緩將這罕為人知的故事講了個清楚，聲音平淡到冷靜，甚至可以說冷漠。

林九心中一驚，看向的眼神越發的凝重，強行止住顫抖的雙手，捏成拳印，隱藏在長袍中，靈丹懸浮在丹田中，時刻做好準備。

在場的其他人面面相覷，互相看著身邊人，枯骨冢中央的兩人，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只見動嘴，卻未聞其聲，一時間，所有人也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剛才的那一波衝撞，折損了不少人，現在他們也是想上不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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