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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羞恥!”落天怒視紫曇公主,咬牙切齒,可是不知道是不是看錯了,他之前一直添嘴唇。
“嗯啍。”紫曇公主微笑著看他,也不生氣。
“女人!有事找我,別為難我兄弟,什麼火都發我身上!”北城墨這時就不得不為兄弟出頭了,主動挺身站出。
“關鍵時刻不說,現在才說!”洛玄情一臉正氣的輕過了聲,威嚴無比,他先擦掉了臉上的鼻血,嚴肅的道:“火都發我身上吧,我不能讓我的兄弟受一點傷!”
“二人眼神赤烈,可大公主頭上綠色花圈更加美麗,在黑色大堂中依然是那麼閃爍
那是北城靈兒在路上胡亂做的,現在將花圈送給她,簡直就是送綠…色逝去春天的一絲顏色的自然女神。
“我告訴你…”雪雲剛走到落天身前就嗅到一股味道,就似花煙,雪雲連忙掐著鼻子後退,叫道:“你身上這麼大味聞不到嗎?”
“是嗎?”落天還穿著之前那紅衣,還沒有換,他聞了聞,發現真的有一股花煙味,他之前一直沒有注意到,向眾人尷尬一笑,跑到角落,用一塊布將自己遮住。
“魔兒…”
“他身上的味道…,有點像那個,花香味,我們這裡好像沒人身上有這味。”北城墨說道,看向了大公主,挑起了眉毛。
“你看我幹嘛?”大公主拿著碗側過身,閃開他的目光。
“落兄這個有點強,我應該知道了,她中途又跑回花樓了。”洛玄情點頭,意味的看著被布遮住的落天。
“啊,換了身衣服真清爽。”落天走出白布,一臉享受的樣子,手上還拿著那紅衣。
“落兄,我花一百金幣買你手上的衣服。”北城墨拍扇說道,對衣服上的花香很有想法。
“我花兩百金。”洛玄情笑道。
“你們一個個的這麼晚了還不睡!”紫曇公主走過來,以為衣服上的花香是自己的,看著那群人,她用手輕輕拉住落天,可是剛才手經過那紅衣時,紅衣消失了,只有長灰塵般的東西在空中飄落。
“你們男的睡地上吧。”紫曇公主微笑著望向安卿言她們,笑道:“那邊有棺材,弄點草,應該不會太差。”
“謝謝。”安卿言向她微笑點頭,
“啊,我有床。”落天舉手道。
“嗯?”紫曇公主微笑看著他,有點狠“那你還不快!”
落天拿出勿念,將它扔在地上,它竟幻化出床,一點點的變大。
“你們女生身子弱,睡床上,我們男的睡地上。”落天輕笑一下就轉過身去準備自己這群人的了。
“你妹的不能變嗎?”蘇凌問道。
“這兩不一樣,她的不行。”落天微笑道:“安姐,可別讓她們滾下來。”
落天這樣說也是別有深意的,總之就是別讓紫曇公主下來打自己。
落天從衣服裡拿出一張大布,那張布就這樣成為了眾男生的床。
落天成為了男女生的邊界線,在他旁邊的是華飛,此時他正在惡狠狠的盯著落天。
落天也轉了過去,無識的看著他,有些不在意。
二人就這樣盯著對方,一副要幹架的樣子。
落天捂臉,實在受不了華飛的眼神,然後像是下了什麼決定般,轉向了一個無比恐怖,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的方向,他緩緩看向眾女睡的那張床。
只見安卿言一隻纖細長腿垂下,隔著輕紗,那白纖長腿簡直能讓男人噴血。
“沒出息,見一個女人的腿都流鼻血。”許久不見的魔君這時又出現了,他擦擦鼻間鮮血,怒斥落天。
“你們還不睡嗎?”柳依雪的聲音幽幽傳來。
“………”
房屋中立馬安靜了,眾男生立馬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假裝睡了。
“已經睡了啊…”柳依雪轉了個身又睡了,他側著身身,身裳凌亂。
“他們都睡了,老子要行動了。”
北城墨從洛玄情身上爬過,誰知洛玄情突然一伸手爬住了他,“你幹嘛?”
“啊…,啊…”北城墨頓時一虛了,想了想道:“要不要一起?”
洛玄情擰起眉頭,怒聲的對北城墨傳音,“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堂堂一族太子!堂堂帝龍!所以我先。”
“二人緩緩用手抓住床邊,伸出腦袋看著床上眾女睡顏。
“這好美。”血液從北城墨鼻間流出,“我們一人一下。”
“這哪一個當老婆都此生無憾啊。”洛玄情小聲說著,安卿言她們確實都是絕代佳人,任何一個都是他人夢中都不可得的。
“啊。”雪雲一個翻身,玉腿重重的打在北城墨頭上,又是一收,擊在洛玄情臉上。
二人如受到沉重打擊,當場倒地不醒。
“啊,腿怎麼有點痛?”雪雲擰擰腳,抱著旁邊的紫曇公主又睡了。
“對了,你活了?這幾天跑哪去了?”落天質問魔君。
“有事。”魔君道。
“何事?”
“我睡著,看記錄去了。”
魔君臉不紅心不亂的說道。
“我差點死了。”落天氣道,對他不管自己這件事很生氣。
魔君點頭,“我知道。”
“你為什麼不幫我?”
“沒那麼多為什麼。”
“你從來沒有想過幫我。”
“我有。”
“那你去幹什麼了?”
“我當然是去看那十萬黃…,啊…,黃色秋季的美景。”
“然後呢?”
二人就這樣一問一答,誰也沒能說過誰。
傍晚深刻時分,流千蘇被房外異動驚覺,手握朔冰走到門邊,透過門縫看到門外場景。
門外身體支離殘破的人在徘徊,準確的說它們不能稱之為人,只是有人的體形,不過,有的只有半邊頭或半邊身體,還有一個兩顆眼珠垂落在臉上,眼中流放出青光,被爛肉連著,黃色的液體從那些人嘴口流落,殘肢碎軀中膿水滴落,伴隨著臭味。
流千蘇用腳在安塵他們身上一個個踹過去,輕輕抱起蘇凌,道:“醒醒。”
“怎麼了?”蘇凌緩緩睜開眼眸。
“門外,”流千蘇輕道。
蘇凌走到門邊,透過門縫看到了外面的一切,其他人自然也過來了,看到了外面的場景。
“這…,怎麼會這樣。”莫名趴在蘇凌身上的柳依雪看著那群屍體驚道。
“嗯?”蘇凌感受著那柔軟也沒說什麼。
“這就是我為什麼說我終於掙脫的原因。”大床已經重新變成了戒指,被落天戴在指間。
“這些應該是被人殺死之後受到詛咒才成為這樣的。”安卿言說道,想起了古書上的記載。。
其實屍變的過程很漫長,少至數百年,久至數千,而那些兇屍看樣子也就最多也就幾十年,安卿言以群屍的殘缺腐爛程度看出。
“我們怎麼辦?”華飛問道。“要不衝出去,和它們拼了?”
“不好吧?”古安支撐著頭道。
“啊!”華飛已經衝了出去,直接衝入了兇屍最多的地方。
“草!”古安忍不住的爆了粗口,也衝了出去。
“啊?”剛收拾好東西的落天轉頭挑眉看著眾人殺了出去,自己不緊不慢的走出門。
經過兇屍的時候,兇屍並沒有理他,落天就像是空氣般走過屍群,隨手還拉過了不遠處的小公主。
“這是怎麼回事?!”小公主驚恐的看著這一切。
“也沒有什麼。”落天拉過小公主,避開了一隻兇屍的攻擊。
流千蘇長劍一掃,身到一排兇屍化做黑粉被風吹散。
紫曇公主紫夜一掃,一隻兇屍傾時泯滅,連灰都沒有留下。
“吼!”一兇屍中了過來,一爪打下。
紫曇公主握住紫夜兩邊一擋。
紫夜攻擊很高,可以被敵人近身之後就不是那麼好辦了。
“嚓。”紫曇公主身前兇屍變成數段隕落。
落天手握黑劍站在那裡,長劍在地面一點,黑暗擴張,所過之處,兇屍停止動作,如同時間停止般。
“你到底怎麼回事!”安塵劍指落天。
流千蘇擋在落天身前,一臉平靜的看著他。
“兄得,昰你們先上的,怪我們嗎?”蘇凌跳出來道。
“嗯…”華飛發現氣氛不對,見眾人看向自己,微擰眉頭,“你們看我幹嘛?”
“丫的,你叫什麼!上什麼!”雪雲飛身一腳,將他踹了出去。
“不是我叫的,還有,我是被人推的。”華飛委屈的道。
眾人細細一想,剛才那聲音確實不屬於任何人,以剛才華飛靠在門上的那個樣子也飛不出去。
“那它們為什麼不攻擊你!”安塵怒吼落天,黑劍離落天更近了一分。
“拜託。”落天實在忍不住了,一指按住了額頭,“這些兇屍分為兩派,一派是殺戮派,見人就咬,眼中血光,之前我遇到的就是就是另一群,而這是和平派,就如你們剛才所見,它們本來只是出來走走,結果你們見了就打。”
“啊…,好吧,沒想到喪屍也帶分派的。”柳依雪挖臉,尬尬一笑。<!--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