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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然看了阿司一眼，沒有說話。

反而是將菜放在了地上。

裡面還有幾塊五花肉。

他走出門去，敲了敲馮橋家的門。

回來時，手上多了鍋鏟等東西。

“想吃什麼？”

季然走到廚房裡，將鍋放上。

阿司眨了眨眼睛。

“吃肉。”

季然看她，阿司又道：“還想吃糖。”

刀子熟練的切切割割。

最簡單的韭菜炒雞蛋。

還有土豆燉肉。

阿司在旁邊看的口水直流。

季然看了她一眼，黝黑的目光不見情緒。

過了會兒才道：“你先出去坐好。”

阿司乖巧的點點頭，嚥了咽口水。

香氣四溢，阿司在外面饞的口水都流了下來。

季然並沒有將飯菜放在一起，而是分了兩份。

另一份，他用手指在空中寫了阿司兩個字，用火燒掉了。

-

阿司吃著面前的土豆燉肉，土豆軟軟糯糯的，一進嘴裡就化了，肉也好吃的不得了。

她眯著眼睛，誇獎道：“季然你真是一隻厲害的妖怪！”

季然吃著，眉眼低垂，並沒有說話。

吃完以後，他用紙巾擦了擦嘴，又擦了擦手。

看向阿司。

道：“你在這裡住了多久？”

阿司的嘴巴塞得滿滿的，聞言仰起頭。

含含糊糊道：“我忘記了。”

“嗯，”他目光閃了閃，“你見過馮橋的女朋友嗎？”

阿司仍舊搖了搖頭。

吃了一大口韭菜雞蛋。

道：“我沒有見過她，不過小美應該知道，我來之前小美就在了，不過……小美什麼都不記得了，連生前的事情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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