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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生眼底的陰狠再也偽裝不下去，隨著阿司那句我不用你服侍我。他的眼底忽的湧上了慌張的情緒。

他匆匆下床，小手緊緊的攥著阿司的衣裙。

顫聲道：“姑娘……寒生很聽話的……不要……不要……”

要是被班主知道眼前的女子討厭他，那等待寒生的將會是無盡的折磨。

就算他再怎麼討厭這個叫阿司的女子，可是也總比班主從外面隨便給他找些骯髒的人要好。

左右不過是一幅身子罷了，被用了就用了。

這些人。

早晚……

寒生抬眸，眼角淚水忽的滑落。

唇色也泛了白，那抓著阿司裙邊的手緊緊的，指節都泛了白。

阿司彎腰，溫熱的手覆在寒生有些冰涼的手上。

“寒生，你不要哭……”她知道寒生不喜歡自己碰他，所以只是把手帕遞到了寒生的手裡，“你也不要怕……我不知道戲水閣是這種地方，要是知道，我不會帶你來這裡的。”

阿司抿唇，聲音軟軟的。

寒生愣住，黑白分明的白眼睛有一瞬間的失神。

就聽見阿司繼續道：“我請你吃糕點啊。”

她抓著寒生的手來到了桌邊，指了指盤子裡花樣繁多的糕點。

笑了笑，“你看，好多糕點呢。”

寒生攥著手裡的手帕，目光落在盤子裡的糕點上，又悄悄的移開目光，看向了那握著自己手的白嫩小手。

他抿唇，眼底淚水忽然滑落。

-

自從知道了寒生在戲園子裡過的一點都不好，阿司就更加堅定了要將寒生帶出來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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