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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含雁瞪著阿司，“要不是你，寒生一定會喜歡上我的，都是你！”

“不，”阿司也睜大眼睛，嚴肅道：“寒生要是不喜歡你，不論是有我還是沒我，都是不喜歡你的。”

小姑娘看著寧含雁，烏黑的眸子彷彿瀲灩著水波，上唇嫩紅，細看是很好看的。

而且白白嫩嫩的樣子，看起來就很好欺負。

寧含雁攥緊了拳頭，猙獰道：“不！寒生說過！沒有你！他喜歡的一定是我！”

阿司目光微閃，“他真的這樣說過？”

-

寒生站在牆邊，面容早就在看見那一群壯漢的時候冷了下去。

他目光沉沉的看著阿司。

原本是想，借寧含雁之手，讓阿司知道她能依賴的人只有他。

在她傷心無助之際，出現，就像曾經的阿司對自己的那樣。

將他救贖。

這樣，他們兩個就永遠都是彼此的唯一了。

可是，他實在沒有想到，寧含雁會將他說過的話說出來。

寒生攥緊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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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司抿唇笑道：“那你就來讓我消失啊，消失了，寒生就是你一個人的了。”

小姑娘一副從容的樣子，寧含雁看了心中生氣。

“我再最後說一遍，離開寒生。”

阿司煩躁的將耳側的碎髮捋到後面，嚴肅道：“我也再說最後一遍，寧小姐，別惹我。”

小姑娘瞪大了眼睛，水光朦朧，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聲音也是軟軟的，聽起來像含著糖一般。

寧含雁嗤笑一聲，“把她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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