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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懷孜聞言皺了皺眉：“你還信這些？”

蕭瑾川嘆了口氣，苦澀的笑了笑：“我能不信麼？你覺得，香皂、汗蒸、精油，甚至是大炮，還有未曾研製出的槍，是一個被養在王府暗衛所能會的麼？”

謝懷孜有些底氣不足的辯駁道：“也……也不是很難啊，萬一她天賦異稟呢。”

蕭瑾川看著他：“這話，你自己信麼？”

謝懷孜摸了摸鼻子不說話。

蕭瑾川轉眸看向屋外，輕嘆了口氣：“所以，我只要遠遠看著她就好。”

謝懷孜跟著嘆氣：“你這滿腹經綸，一身本事，就這麼埋葬了？”

蕭瑾川淡淡道：“這天下沒了蕭瑾川，還會有旁人。”

池奚寧總感覺哪裡有些怪怪的，她感覺自己好像被什麼奇怪的東西給盯上了，走到哪都有人在背後看著她的感覺。

然而，每每她回頭，亦或者是去找，卻總是找不到任何東西。

她特意不睡覺，藏在暗處，可她等了一夜，都沒瞧見什麼奇怪的人，去問謝懷孜，謝懷孜卻皺了皺眉：“你是不是在外面待久了，腦子不清楚？我府裡是有暗衛還有丫鬟侍從什麼的，你覺得暗處有人，不是很正常？”

池奚寧覺得不正常。

但她沒有證據，只得作罷。

在金陵待了兩天，她便踏上了回京的船，中途的時候，還是沒忍住下船去了一趟淮安城，她什麼也沒做，只是重走了那遍路，臨走的時候，她將那縷帶血的長髮，埋在了城門口，做了最後的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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