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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整個雪禁城，都知道千野大師的占卜術，有兩位傳人！

這，就是顧慎要的效果！

那傳聞中的第二位傳人其實根本就不存在，至於“他”是男是女，長什麼模樣，來自何處，全憑顧慎一張嘴去說。

至於外人，信不信，由不得他們。

“我有些明白你先前說的那句話了……”褚靈感慨道：“相信，即存在。”

這是一場騙局。

但也是一場“無懈可擊”的騙局。

沒有人可以證明褚靈存在。

同樣的……沒有人可以證明褚靈不存在。

顧慎的那句“我存在，即你存在”，並不是隨口一說，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人會相信這所謂的占卜術第二傳人就住在清冢裡。

而相關於她的資訊，只會由顧慎放出！

“活著的感覺如何？”

顧慎笑著開口。

活著……

褚靈忽然想起了一句話。

一個人的死亡有三種，第一種是停止心跳的時候，這代表著生理上的死亡，第二種是所有人去參加葬禮的時候，這意味著社會關係的死亡……而第三種，則是那個人被所有人都遺忘，那是真正的“死亡”，各種意義上的“泯滅”。

而如今。

自己作為一個不存在的“人”，被許多人相信“活著”，而且就住在“清冢”裡……

這算不算是一種活著呢？

“感覺……還挺不錯？”

褚靈笑了笑，她感到腦海深處誕生了一種奇妙的反應。

“我的感覺也不錯……”顧慎微笑道：“從此以後，我們一起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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