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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魏慧慧回家的路上，我聞到這個死鬼身上一陣死人的氣味。

可能是他在墳地睡久了的原因吧，身上也沾染了死人的氣味。當然，也可能是他本身就是個死鬼。

我正要說話，手機響了。

電話是一個座機打過來的。

而且是江淮打過來的。

江淮在那邊很熱情地說：“金總，上次咱們談過的合作，不能這麼一直擱置下去，我個人覺得，這是個雙贏的事，咱們都有責任和義務，將這個雙贏的事，繼續往前推進一下。不知道金總這邊什麼時候有時間，咱們再見個面，具體細節和方案，再次溝通下。”

這事是個大事，事關長空科技集團和湖興集團兩個集團。也基本是國內兩個大公司之間的合作，一舉一動都備受關注。

一句話，這事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既然重要，那麼在這裡簡單定下來，自然是不合時宜的。

於是，我笑著說：“江總，這事你說的當然很正確，我也這麼認為。這樣，我確認下時間，再回復您這邊，您看可以麼？”

江淮馬上說：“好的，金總，靜候您的指示。”

這哥們此刻說話畢恭畢敬的，跟之前好幾次見到，甚至打交道時候，完全不一樣。

以前我跟他之間，還因為李霞的事，動過手，準確說彼此互相傷害過。彼此都不講武德地互相傷害過。

現在，他在我面前表現出來的是這種畢恭畢敬的態度，著實有點讓人覺得此人不成大事都有點說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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