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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不可能。

陳什明顯感到自己心跳加快，溫暖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難道她知道些什麼？

雖然一開始就能感覺到溫暖對自己的態度不對，但是把她和陳曦聯絡到一起，陳什還是做不到。

陳曦早就死了，她不可能活過來。

……

“你也懷疑她嗎？”

當聽到洛璇的聲音，陳什才從混亂的思緒中緩過來。此時的自己就在向蝶的房間裡，洛璇來得要晚一些。

“你說向蝶？”陳什反問她。

“那不然還有誰？”洛璇可能會錯了意，伸手拍了拍陳什的肩膀，表示安慰：“放心吧，我和安婷婷都覺得兇手應該在陸雅和向蝶裡出現，把你排除在外了。”

“謝謝。”

陳什也不多解釋，直接拉開了向蝶的抽屜，想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東西。

抽屜裡沒什麼奇怪的，揹包裡的東西也很正常。不只為何，向蝶這個人，除了昨天的那份死亡證明和巫蠱娃娃之外，就再也找不到對她不利的證據了。

難道真的是溫暖？

“陳什，你過來看這個！”

陳什抬頭，發現洛璇手裡捏著一個小白藥瓶，藥瓶上寫著三個字：矽硫平。

“那邊我找過了啊，剛剛沒發現有東西。”陳什很好奇這玩意兒是哪兒來的。

“就在這個抽屜裡，靠裡邊角落裡放著的，可能你乍一看是空的就沒仔細搜。”

洛璇指了指那個床頭櫃下面的抽屜，她的重點並不在這裡：“你知道矽硫平是幹嘛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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