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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的攻城戰打的很憋屈，一次一次的失敗，一次一次的潰逃，讓他們的耐心和士氣都快被磨盡了。

“而且還有更要命的一個點。”

陳有言一邊說，一邊盯著淵蓋承績。

淵蓋承績道：“什麼？”

“我出北城時，發現北城西北角，有許多百姓在那邊砌內牆，這就說明，西北角的城牆應該有崩壞的地方，所以才搶修。這可是我們破城的關鍵。淵蓋將軍，該說的我都說了，信不信由你，我累了，想先回軍帳休息。”

說罷，也不等淵蓋承績說話，便徑自返回了自己的軍帳。

淵蓋承績望著陳有言的背影，唾了一口濃痰，罵道：“沒骨氣的東西！”

回過頭來，問道：“小六子呢？”

高遠早已經帶了一個小廝模樣的人，走了進來。

小六子縮頭縮腦的站著，看見淵蓋承績以及眾人，忙向淵蓋承績行禮，道：“小人拜見將軍。”

“我問你話，如實回答，否則，定斬不饒。”

“是，小人一定知無不言。”陳六子打個哆嗦，差點癱倒在地上。

“你具體說說，為何賀若懷心沒有殺死陳有言？”淵蓋承績寒聲問道。

小六子是跟隨陳有言入城勸降的僕從之一，他們早就買通了此人，全程監視陳有言。

小六子吞吞吐吐的道：“回稟將軍，其實那人屠本是要殺死陳掌書記的，不過因為一個女子求情，故而放了。”

“哦？一個女子求情？什麼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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