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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卻帶著淡淡的笑意。

“不能讓她就這麼死了！”眸光一冷，夜輕羽忍不住要上前，下一瞬，卻是被墨夕攔住。

“白痴，不要找死，你救不了她。”攔著夜輕羽，墨夕說道，“她身上的毒素已經因為吸收千年腐毒，徹底爆發，五臟六腑，整個身體已經徹底衰敗，毀壞，就算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

站在身後，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碧落，夜輕年的身子卻有些僵硬。

為什麼？

為什麼她要救他？

她不是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嗎？她殺了雪兒，還滅了當初雲古城的滿門。

她手上沾染的鮮血無數，本該兇殘冷血的她，為什麼此刻要擋在他的面前，代替所有人去死。

“為什麼？”看著碧落的背影，夜輕年終於忍不住問出口。

聞言，背對著夜輕年，碧落的眸中升起一抹笑意。

“你不是想要為雪兒報仇嗎？現在應該高興才對。”

“我問你為什麼要救我，我明明想要殺你，我打傷你，把你當仇人，你為什麼還要救我？！”看著碧落的背影，夜輕年怒道。

在殭屍群中救他，在毒門聖地救他，在千年腐毒面前，救他!

她到底為什麼？！

明明是毫無關係的人，明明他對她那麼差，還要殺她，為什麼她要那麼多次的救他！

“救你？不要天真了，我只是為我之前犯下的罪孽贖罪而已。

像我這樣的人，從一開始就是死不足惜，就算是死了，也沒有人，會難過，就算是消失了，也沒有人會記住這個世界上，曾經有一個人叫碧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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