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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其實也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被顧向晚堅定的選擇過，這基本上就可能成為了一輩子都不可能的事情了。

其實提起這件事情來說，顧向晚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的，畢竟這些事情也不可能像是這樣一樣簡單，他當時實在是不過腦子。明明上一秒還說自己不想要和楚旭繼續發展，還說明明要想辦法好好對劉胡言，結果還是弄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我知道你是什麼樣子的一個想法，你覺得現在這個時候可能真的會超乎我們的預料，我也沒有想到過，其實當時聽到了楚旭受傷之後，我會直接那麼快速的去。選擇了中期，真的對不起。”

顧向晚也不知道現在自己說這些還能夠挽回什麼，但好歹也是自己的下屬吧，倒也不會因為這些事情生很大的氣吧。

事實上，柳無言如果想要生大氣的話早就已經生過了，現在她覺得顧向晚在第二天還能夠記住自己，這完全就是一件超乎人心的事情了。至少第二天還能夠從楚旭的皇宮當中回來，確實是超乎了自己的預料了。

“雖然我們都病重了，但是好歹我也是你的下屬吧，你確定你要這麼對待我嗎？”

顧向晚自然是很清楚這些的，但是也對於一些事情會超乎自己想象，作業也不能說這麼簡單，就讓這些事情過去了，總而言之，還是有一些事情會讓自己覺得很難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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