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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的靈識臉色怔了怔，然後猶豫踟躕難以決斷道：“這……能不能不說！”

“不能……可別和我耍什麼花樣，否則我生氣就連我自己都害怕。”譚凌語氣冰冷，天書星辰劍金光盛放向著虛的靈識鎮壓而去，不只有虛的靈識受到威壓，就連匡飛章、安嘉許、齊笑卉等人，身軀同時降低幾寸。

元康時金剛巨猿法相怒吼一聲，想要撐起那星辰墜落般的巨力，但想法是美好的，修羅法相動憚不得，根本做不到。

虛的靈識絲絲縷縷，像是快要消散了一樣。

他瞪大著眼睛看著譚凌，然後怨毒地回話道：“我說，我告訴你！”他是真的怕了眼前這個惡魔，好不容易留下的靈識如果被抹除，那自己是真的飛灰煙滅了。

譚凌眨了眨眼，然後激勵地哈哈大笑道：“說了對我們大家都好嘛，要做個好前輩嘛，早該如此了，何必受那委屈呢！到頭來還不是一樣要說！”

虛的靈識一陣無語，心裡一萬個草泥馬奔騰而過，鄙視道：“要不是你他姥姥的逼迫老子，老子會屈服。”當然這話虛的靈識自然是不能說出口的。

而是像只老狐狸一樣笑呵呵道：“什麼前輩不前輩的，叫我虛哥就好，有什麼想要知道的，儘管問，一定毫無保留的坦言相告。”

譚凌無語，心想，真不愧是萬億年的老王八，這偽裝得沒有絲毫破綻，譚凌自知不可能這麼順利收服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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