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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樣嚴格要求自己，因為，他真的不知道，當未來某一天，他再次殺入元起之地輪迴海盡頭時，究竟要面對幾尊同層次的怪物。

畢竟，那裡有不死物質，有可以不斷讓天族天始祖復活的神秘偉力。

這一天，譚凌開闢自己的路，演繹自己的法後，心神震動，天地術在他眼中愈發璀璨，有種大徹大悟之感。

他俯視大地，聲音鏗鏘有力，道：“諸世間，大道崩散，規則秩序斷裂，難以觸及。既然沒有了道，那便由我自己來創道，立身之所，便是法則與秩序再誕生之地，由我開闢，以身立道！”

“諸世間，孕育我的所在被毀滅了，但我的道，我的法則，會在未來降臨在另一條時空長河中的漫漫宇宙中，與我的本尊相會！”

“由我開闢的法則所在，無論在哪裡，都會永恆！”

譚凌的聲音在古宇宙中迴盪，在廢墟中迴盪，在凋零的大世界迴盪，在那永恆的祭壇上回蕩，在輪迴海上空迴盪。

“轟！”

這一聲巨響，震碎天地，震散蒼穹，震碎輪迴。

諸世間，大道崩散，有的只是一鱗半爪的碎片，確實難以觸及，在這殘墟歲月間，萬千生靈很可悲。

或許也談不上悲，因為除卻譚凌外，世間再無修士。

他開創的法，又能否在這破碎的宇宙中，開闢出一條路呢？

“道，難！”

譚凌仰天長嘯，他的法則與秩序，以他開闢的道為根基，在諸天萬界中散開，但很快就觸碰到無法逾越的壁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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