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楚童不知該怎麼迴應沈瑜的話，只得這樣說著。

“直接叫名字吧。”沈瑜說。

“是。”楚童點頭，有點摸不清對方的套路，但沈瑜一直盯著自己看，讓他一點都不想研究對方的套路，只想跑路。

“怎麼不叫？”沈瑜又問。

“叫什麼？”楚童不明所以，但看著沈瑜的表情，似乎有點明白，便試探著說：“沈……沈瑜？”

“嗯。”沈瑜應下，這才滿意起來。

楚童卻不敢再和沈瑜對視了，他總有種被對方盯上了的感覺，與是悄悄的低下頭，摸.到了小藥瓶，又趴在對方身上上藥，可惜楚童一直極力降低自己跌存在感，卻仍逃不開沈瑜的視線，而且對方不僅盯著他看，還會問他些問題。

比如他問：“你為什麼救我？”

“我……我看你受傷了。”楚童斟酌著說。

“誰都會救？”沈瑜又問。

“嗯……”楚童點點頭，看沈瑜臉色不對，便連忙補充說：“我看你像好人，所以才救的。”

“好人？”沈瑜不覺得自己是好人，或許在那些人眼中，他連個人都稱不上，是廢物，是工具，是該剷除的雜種，唯獨不是個好人。

“什麼是好人？”他問。

“就……不會傷害別人的人？”楚童說。

“那我不是好人。”沈瑜思索片刻，說。

楚童：……

楚童已經要哭了，卻又聽沈瑜說：“你怕我？”

“不，不是很怕。”楚童卻快哆嗦的像篩糠。

沈瑜打量著他，越發覺得楚童就像只受驚的兔子，怕得不行，又不敢動彈，只能軟軟的趴在地上，任人欺負起來，可他這麼可愛，單單欺負或許還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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